丸丸见是大牙闪得更里边了,大牙就守在别墅门口,小眼睛一直盯着丸丸。
阮佲嘱咐大牙别伸爪子,又给关闻鸠找拖鞋,拖鞋是店长穿过的,小超市三块钱买回来的,店长很嫌弃这只掉了只眼珠的猪头拖鞋,阮佲却因为关闻鸠只能穿这样的拖鞋感到十分愧疚。
“关先生要不我的给你吧?”阮佲脚上是二十块钱的棉拖鞋。
关闻鸠低头,左脚死不瞑目的猪头只剩下一只黑眼珠盯着他望。
“嗯,不用了,挺暖和的。”关闻鸠给他面子。
阮佲搓搓手,有些紧张,每日进门都要揉揉丸丸和大牙的功课也不敢做,干巴巴问要开空调吗?
关闻鸠说好。
阮佲控制着轮椅,遥控器给塞到了沙发后面,大牙管不住嘴巴,喜欢咬,桌边角也咬,腿肚子总想来几爪,桌几几道就是大牙留下来的。
阮佲一边摸遥控器,一边地把没吃完的薯片袋子卷卷塞在后边,完了后叫关闻鸠随意坐。
关闻鸠坐下来阮佲又紧张会不会发现,这会大牙等到丸丸出来,跟在屁股后头,神神在在的一边一个霸占了关闻鸠的左右。
“好像又胖了点。”关闻鸠摸摸丸丸的腰身,很实诚,毛茸茸底下就是童叟无欺的兔肉。
大牙趴过来,也让关闻鸠关爱一下,关闻鸠比较了下说:“丸丸的毛比较软。”多摸了几把。
“过段时间可以在家里用拐杖,这样方便些,而且你轮椅在外面跑过,地板也弄脏了。”
阮佲嗯了一声,“我到家后一般在门口放干净的抹布,进来前会把轮子擦干净些,今天特殊情况,拐杖的话还没去试过,我想等等。”
“关先生--”阮佲到了厨房,冰箱制冷厉害,下层的冷冻库曾吓到大牙,被凉冰冰的气一浇,自己打了个跌,“关先生是要豆沙味的还是萝卜包?”
“萝卜包?”关闻鸠踱步过来,一层二层抽屉里都是塑料袋扎紧的包子。
阮佲点头,拿了一袋放在地上,解开来扣了扣冻得硬邦邦的包子说:“我妈妈今年做了豆沙包和萝卜包,萝卜包馅是白萝卜丝和瘦猪肉调成的馅料。”
扒拉了几下,阮佲拿出来两只,圆鼓鼓的的豆沙包,像小山丘,又因为是寄给儿子的,阮妈妈做的时候总是要把包子肚子撑破才罢,豆沙包的面皮比较白净,像白富美,蒸出来的时候就有面和甜味出来。萝卜包就比较扁了,实诚,样子也普通,面皮没那么白,讲得是内涵,一口下去漫漫的肉味和白萝卜丝的清淡,就着白米粥时有种暖和的满足。
关闻鸠接过硬邦邦的小山丘,那是个豆沙包,快有他手掌心那么大了,但也冷,裹着冰冻仓的霜气。
“你喜欢吃哪种?”
关闻鸠突然问他,阮佲想了想老实说一半一半吧?
“有时候起来想吃甜的,或者一个甜的一个咸的,经常换换口味。不过关先生不喜欢吃甜的吧?我妈妈豆沙的馅料放得多,要不还是拿了萝卜包走?”
“我也想带点豆沙味的回去。”
阮佲惊讶,关闻鸠笑道:“这么惊讶做什么?不好吃吗?”
阮佲摇头,“就是没想到。”
“那就是了,顺便也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