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桌的那会给她烫了点鸭血,毛肚,但比吃的还要吸引人的就是方才阮佲的举动。
这看着手机怕是思春了?
店长摸摸下巴,连调好的辣酱都没办法截住她趁热的心。
阮佲觉得身上黏了一股蛞蝓般的视线,筷子没稳住牛肉丸就掉进了酱里,溅出一点圆的在桌子上,阮佲拿纸巾擦着酱汁,说:“你做什么啊?让不让人吃了?”
“那你说刚才接了电话发什么呆啊?”店长戳着他脸蛋,烫烫的,阮佲嫌弃地让开,“你还脸红了,空调可打得不高啊,说!什么情况?”
阮佲朝天花板看过去,翻了个极大的白眼,“您今年贵庚啊?”
“二十有五,年轻一朵花怎么了?”
“您都说您二十有五了,那我看怎么像是五十有五了?”
店长愣了下,未曾明白,过了几秒恍然大悟,一手捏上阮佲的脸颊,留下红红的指印,“臭小子,排场我啊!”
阮佲被捏得酸疼,赶忙求饶,说了几句好话,男朋友趁机从锅里捞了个贡圆,趁着吹得正好,沾了酱快速地喂到了店长的嘴里。
店长嚼着贡圆,还不死心地盯着阮佲,小梁和粥店老板都说行啦,吃东西要紧,你再不来咱们可把肉全吃光啦!
店长略略鼓着嘴,阮佲不开口,头一次好像有了什么小秘密,她这操着老妈子的心,总有些不得劲,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阮佲看着她也有些惴惴,男朋友不动声色给她喂了好几块牛肉,一面又打了些眼色,让阮佲不要介意。
粥店老板拉着店长干杯,一口闷,笑着说:“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一杯!”
店长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脖子喝下去了。
过会关闻鸠按照他说的,没让等多久就来了,来的时候还提了一个纸袋,店长一见来的人是他,侧目有些微妙地看向阮佲,过会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一时不言语。
关闻鸠不晓得刚才的事,只是见店里大家都围坐着,偏自己有些突兀,到是有些尴尬自己冲动。
小梁还记得关闻鸠,粥店老板对他印象极好,招呼着说要去再拿副碗筷,人多吃起来热闹,说完就要让个位置出来。
关闻鸠一面笑着摸摸刚才凑过来的大牙的小脑袋,一面和粥店老板说自己是吃了饭过来的。
粥店老板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
阮佲让关闻鸠坐,不想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就是送个东西过来。”他弯腰给闹得紧的大牙送了个圣诞版的咬咬胶,一咬还会突然发出吱呀的叫声。
大牙得了新玩具尾巴晃得厉害,阮佲想了想控制着轮椅过来悄声问:“关先生到外面说说话吗?”
“你不冷吗?”
“没事,戴围巾就好了。”阮佲去拿了围巾和外套,关闻鸠替他开着门,大牙以为两个人要走了丢下它,被关在玻璃另一面趴在上头,阮佲隔着玻璃比了个让它乖的手势,却比不上关闻鸠向它摇手来得有用。
关闻鸠笑着看大牙急得转圈的身影,问:“丸丸呢?在家?”
阮佲摇头指着店里空调位置,放了个把椅子,“丸丸吹空调呢,还在睡,比大牙安稳多了。”
“又大了些?”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