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问他老于怎么也喜欢喝着苦哈哈的玩意了?
老于嘿嘿一笑,很有深意,别的人也不好意思深问下去,这一路走来,老于挂着难以形容的笑意,新来的护士转头和护士站的前辈咬耳朵:“于医生是不是晚上睡觉没关窗?这风把嘴巴吹歪了?”
老于挂着被形容成被风吹歪的笑颜,一大早就给关闻鸠找不痛快,从未见过这人脸上这么恶心的笑容,老于未等他开口就先把手上热乎的苦咖啡递过去,关闻鸠深感黄鼠狼给鸡拜年,虽然自己并不是那笼里的大公鸡,可是老于这样无事献殷勤,还是让他起了几分鸡皮疙瘩也消不下去的异样。
他接过纸杯放到自己的桌上,换下外套,那边老于目光炯炯,关闻鸠顶着黏糊的视线理好了东西,才尝了一口咖啡,挑眉。
老于立马搓着手,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来。
“兄弟啊--”
熟悉的开场词。每当老于这样开场说明便是什么有事相求了,或是来打探什么来了,大学情谊许多年,关闻鸠早把这人看得透透的了,没少帮他干过吃力不讨好,浪费时间的事,白亏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
“说罢,你又什么事要来烦人了?”
“嘿--难道没事还不能找你联络联络感情么?”老于自说自话给自己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到了白开水,也喝了一口。
看这架势到是没个道理出来屁股就生根赖在这不走了一样。
“我不反对你来找我联络感情。但通常--”关闻鸠敲敲桌子,“都不是什么好事。”
盖棺定论,他才不信老于这人没事来,连贿赂品都准备好了,就像母亲的儿子,屁股一撅就晓得放得什么屁了。早几年老于这无事献殷勤的活就给演得活灵活现的了。
老于瞪眼睛说怎么说话的呢,还有没有信任了!
“所以你到底是要来干嘛?”关闻鸠皱眉。
老于搓搓手,让关闻鸠想起了苍蝇也是这么搓手的。
“兄弟啊,你今年多少岁了?”
“四舍五入一下。”关闻鸠面无表情。
老于连忙摆手,说:“我这才不是提醒你老了呢。就是吧……”他停顿一下,顺顺口,才问:“我想你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吧?”
关闻鸠斜他一眼,老于觉得自己像扔进垃圾桶的一次性纸杯。他一抖顺口连成一长串话溜出来:“我就问问昨晚你突然问起咱们医院的鬼故事是不是有人啊?平时没见你感兴趣啊,是不是有谁让你给讲故事啊?我说你这性格也不像是这样啊,所以我就推断吧,是不是有人了啊?成了没?怎么样啊?是不是马上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我闺女是不是也有个盼头了?不必等到二十了小萝卜头叫她姐姐了?”
讲完一大串话老于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水涔牙,饮水机的水才刚烧起来,没烧开,还亮着红灯。
室内空寂了几分,老于不放过一丝可能,要在关闻鸠脸上挖出点可能性来,然而他秉持着大学时候的深藏不漏,老于仍旧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相反关闻鸠看着他,老于不得不准备抬起屁股要溜了,尤其是见关闻鸠扯出瘆人的笑意时,老于诶呀一声,摸摸前两天理发店用刨子挫平的头发,弄坏了,这几天引人注目,他这么勤快的值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