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灯,关闻鸠才有空出声,听到他声音大牙赶紧竖起脑袋,“你把它带回去不会和你家兔子打起来吗?”
“啊?”阮佲先把大牙的脑袋按了下去,大牙又抬起来,阮佲又按回去,一边按一边回他:“应该不会吧?大牙不是猎犬吧?而且丸丸那么聪明的,应该不会被大牙欺负。”
阮佲很笃定地说,丸丸也和成了精一样的,怎么这道行也不比只会看帅哥的大牙弱吧?
临说完阮佲摸摸大牙的狗头,“你说是吧大牙?”
大牙赏了个蔑视,阮佲这会不在意,反正大牙晚饭是没有了,多受几个白眼,就当不和大牙商量克扣口粮的代价好了。
想及此阮佲又揉揉大牙的下巴。
大牙抬起爪子就把烦人的手给打下去了。
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关闻鸠,关闻鸠敲敲方向盘,终于问:“它好像很喜欢……我?”
“不需要迟疑,他已经用行动来表达对你的爱意了。”阮佲认真地回答。
“那倒是头一次。”关闻鸠说。
阮佲觉得大牙这模样好玩,喜欢撩它,大牙被撩了几次不胜其烦,所幸认真欣赏关闻鸠几眼,压了压心头的烦闷。
阮佲见大牙不理他了,撩拨得更厉害,一会捏捏大脸,一会揉揉脑袋,或者搓搓圆壮的身躯,被摸得油光水滑的。
“店长家伙食不错啊,你腰都这么壮了。”他坏心思的比了个尺寸出来,趁没跳绿灯招呼关闻鸠往后看,大牙装死,在关闻鸠看到它不美丽的身材的时候嗷呜一声蹬了腿瘫在皮椅上。
不管阮佲怎么叫它,这只黑柴都未给一个反应。惹得阮佲担心问会不会太欺负它了?
关闻鸠想了想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后视镜里的阮佲脸凑到了大牙面前,大牙伤心地挡住了脸。
阮佲坐起身慌张,圆溜溜眼睛转来转去,“它真生气了。”
“嗯--我想你应该给它一点补偿。”
“啊?”阮佲愣愣的。
关闻鸠开动车子,望着前方路况,和他说:“我看它也不大,小孩子,很容易受伤,你哄哄它,很快就好了。”
听了这话,阮佲沉思一会,真的像哄小孩一样,关闻鸠听到后排小声的低语,间或夹杂了大牙应声时特别委屈的呜咽声,汪呜声,低沉却又特别可怜,阮佲问一句大牙答一句,过了会一个红灯,关闻鸠往后看了一眼,大牙已经埋进了阮佲的怀里,小小的一个,像大号的丸丸,黑绒绒的,毛咋咋的一团,只有两只竖起的耳朵露在外面。
阮佲十根手指托着大牙的屁股,陷在毛茸茸里面。见他看过来,阮佲眨眨眼,关闻鸠轻笑,用口型问他怎么样了。
阮佲稍微动了动身子,大牙抱了更紧了,往怀里耸进去。
阮佲很轻地回答他:“哄好了,要睡着了。”
大牙也是闹得凶了,此刻有阮佲哄着,大脸趴在阮佲的脖颈处睡得香,缓缓呼吸,喷在了阮佲耳边,他忍了忍,有点发痒,关闻鸠问他怎么了。
阮佲迟疑了一会从后排靠了过来,这会大牙要是知道自己离帅哥那么近,怕是梦里都要笑出来。
关闻鸠嗯了一声,微微歪着头,阮佲说:“大牙睡觉,呼的气都呼到我脖子上了,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