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地看着吴邪,吴邪又将刚才的信再写出一边,交给管家说:“这信你交给张启山,让他再抄一遍。”
“小少爷,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私通坑钱的?”
吴邪答非所问:“张启山是不是只管从斗里带东西上来,其他的一律不管啊?”
“佛爷,不擅长这些。”
“算了,管家,整个账房都要盘查,那个姓李的事先压一压,找信得过的人马上去突击,角角落落里别查漏了,什么子母本、阴阳本,翻出来铁证后,可以一茬茬的找人把账算起来。”
“我马上去交代。”
“我……账房啊,个个都是本事人,账面上做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吴邪呷了口茶,说:“看多了不怪,吃多了教训,呵,长记性就好。”这算是给管家的疑惑一个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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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11
吴邪打发了管家后依旧去蹲库房,他有种感觉,那些古籍里绝对有他想要的,但……吴邪搁下笔,划了火柴点燃一根烟,这是些个什么鬼东西——卿卿我我没营养的,看得吴邪异常浮躁。
吴邪非常想见一面写下这些文字的男人,吴邪能确认写下这么多文字的是个男人,而且这些文字多是以信笺为体裁的,写给另一个男人。
吴邪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骂那个写信的,既然想要,为什么不去问?为什么不去取?写了一沓没寄出去的信。
吴邪歇了烟,合了桌上的古籍。他到现在必须要思考点东西,他到长沙不到十日,没能把自己透明化,昨天的寿宴几乎是让他扬了名。
吴邪对老九门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吴老狗留给他的笔记,笔记肯定是照着吴老狗的记忆或是感觉写的,肯定会有偏差,至少吴邪自认为他现在面对的张启山有点水。
吴邪对张启山的感觉有些微妙,他在斗里不是第一次见到张启山,他在77年后见过两次张启山,第一次是和小花一起,去见他二爷爷——二月红的时候,那时他还只有五岁不到,追着小花当自己的新娘子,第二次是葬礼。
葬礼,素白的蒙上黑纱的葬礼,正中的正中是一张黑白的遗像。
吴邪抓住桌上的火柴盒,有些东西他并不愿意去深思,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敢。
张启山在司令部的整天都黑着脸,而且是越来越黑,他处于一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过程中,具体参见他与吴邪在晚饭后的对话中。当然呢,他俩的晚饭安静如鸡,沉默的让想报喜的管家插不进那个压抑的环境。
饭后的书房内,吴邪坐在张启山的正对面,吴邪大概知道张启山想问什么,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死不承认要么坦白从宽。
而张启山为吴邪提供了第三个选择——越描越黑。
当时张启山的书房内有三个人,张启山、吴邪、管家。管家看俩人面对面的坐着自觉的来暖场,将吴邪日间英明神武的表现极尽溢美之词的告诉了张大佛爷。
吴邪面无表情的瞪管家,管家处于啥都看不见的状态,正在振振有词的说要严惩张家的那些蛀虫。张启山黑着脸看吴邪,吴邪处于看不见张启山的状态,他只想让管家少说两句,没见张启山的脸色更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