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过?”
“……哦,是么?许是伯母她记错了,我回去再问问。”苏幕一听,心中失望,正要往回走,李大脸拉住了他的衣袖,语气接近恳求,“苏公子,你一定能找到害我儿的凶手吧?”
王夫人耳朵上的玉坠子既然不是新做的,就彻底排除了嫌疑。苏幕看着李大脸充满期望的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空荡荡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头,再没了闲逛的心思,匆匆就回了员外府。
“苏兄,你去哪了?咦,小遥呢!”
刚才全心思都在玉坠子上,一经王清平提醒,苏幕才发现,竟然不知道自家徒儿跑哪去了,不过他自小生活在这里苏幕倒也不担心。
“清平,怎么样了?她的肩上可有伤?”他迫不及待的问结果。
“有。”
王清平回答道,可还不等苏幕惊讶的瞪大眼睛,他又道:“是在腿上。一开始她想瞒着我们,慌称月信。我娘嘛,你是知道的,一看柳姑娘情况不对,软硬兼施亲自查看了一番。”
估计也是动用了苍蝇拍等道具。
“看来也不是她。”苏幕觉得自己的心脏忽上忽下,起起伏伏犹如过山车,好在是没犯病。
“什么叫也不是?难道苏兄心中还有可疑之人?”
“谁是可疑之人?”王夫人嗓门洪亮,看来在门外听了好久,又冲着她儿子哼道:“哼!你一张嘴鞋垫子都漏出来了,还关心柳姑娘?屁!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到底在干啥?怀疑谁啊?是不是还得怀疑我啊?”
鉴于七十个大姑八十个大姨的威力过大,王少爷只好关上房门,压低声音,“您想想,有哪个盗贼那么傻,放着旁边偌大的员外府不偷,反去苏兄那个破……额,陋室?”
“这跟柳辛夷有啥关系?”
“就跟您直说吧!苏兄在查婴孩失踪案,许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真正的凶手。”王清平夸大其词,不过苏幕听得倒是洋洋得意,“要是旁人,也许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苏兄没有,他把於山当成自己的家,把自己当成於山养大的孩子,况且此事与咱家那怪声也有一些干系,我怎可袖手旁观?”
“伯母,本来这不该是我与清平插手的事,但歹徒所为令人发指,作为於山村一员,实难不理!可在未查明真相之前,还望您能替我们保密,尤其是柳姑娘那里。”苏幕起身拱手,顺着王清平的话说下去,将自己被系统派任务一事说的是冠冕堂皇,正义凛然。
这王夫人还真就吃小年轻的一套,也同样起身,“哎呦!苏公子你这是做啥,都是孩儿的娘,帮不上忙已然着急,咋会乱说呢。”
苏幕见她这话说的挺真诚,便向她探听了一些村里流行这玉坠子的事。
“你说这坠子?”王夫人道:“这说来可让人羡慕啦。”
“约摸四五十年前,那时我也就六七岁的小丫片子,村里来了个胡儿姐姐,长得可真是俊啊!全村的爷们儿都跑去献殷勤。那时候我家那口子进京赶考带了个童只是为充个面子,怕大地方人家笑话咱们小乡小民的,实际上那就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哥们。”
“那书童见过了世面,在京城带回了块翠绿的石头,别看现在后山上有个玉石洞,那都是后来才开出来的,当时那块玉石头可是稀奇的很。他就借这块玉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