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拧着脚脖子。
也不知苏故遥给他敷的是什么药,大概有止疼的作用,身上的数道伤口倒也不会妨碍他在大街上乱逛。
小村子倚山而建,那山叫於山,村子便取名为於山村,那容容的爷爷还种养灵芝,想来此村依山傍水,虽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却也不贫穷,甚至有些欣欣向荣的意思。大街上的小摊贩就证实了这一点。
大家虽然卖什么的都有,却也不是以盈利为目的,不过是我家娃想吃鸡蛋,就拿几升米去对面小摊换几颗鸡蛋,其乐融融。没有现代世界那些尖嘴猴腮的奸商和影响市容的大音响,走在街上倒也舒坦。
许是因为他是陌生人,又长得凑合,大多小商贩都会多打量一眼,有的小姑娘还红着脸问他要不要给家中娘子换些鬓花。
苏幕笑着拒绝了,心想:我家中没有貌美如花的娘子,只有一个偷鸡摸狗流里流气的逆徒。
这村中也有几户富庶人家,苏幕在返回途中就见到一户,高墙大院,朱门青瓦,牌匾巍峨,王员外府。
府门口有不少人围聚,苏幕带着八卦之心蹦哒了过去,七拧八拧的挤进了人群,只见府墙上贴着一张告示。
“犬子外出采购,为求心安,望路过有才之士请幅关公像于家中,一经采用可获锦缎五匹,白米十斗,公鸡二十只。”
苏幕总觉得这告示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他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袍,被山鬼那老妖婆划的破破烂烂,裙底还有一块被撕下来当了洗脸布,好在村民朴实,大多补丁摞补丁,不那么显眼。还有那小崽子的属性,搞不好一言不合就被他赶出家门,还是有一技之长傍身比较放心。幸而小时候在母亲的熏陶下学过些水墨画,故而去家丁跟前领了纸墨,方才回家。
回家途中又遇到了容容姑娘,只见她面目绯红且兴奋,想来得到的是后一个答案。
苏幕见她冲自己点头微笑,心中不禁黯然伤神:唉!好徒儿,将来你娶妻生子为师我怎么舍得让这貌美如花的姑娘守寡呢!
作孽啊常葛!你大爷的!
沿着府墙直走一拐弯便是住处,出去的时候被街上的景象吸引,也没怎么仔细看,此时才发现原来王员外府就在隔壁。
想着自己住处家徒四壁,苏幕不禁咂咂嘴,看来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隔壁老王果然都不是什么让人舒心的好鸟。
苏幕进屋就将纸铺在桌子上,舀了点水开始研磨。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苏故遥将嘴里的细竹签吐出去,又换了一根新的继续咬着玩。
“画画。”
“切!”会画画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切什么?”苏幕见他一腿曲起蹬在椅子上,一腿耷拉在地上,又止不住的想要教训他,“站没站样,坐没坐形,你看看你,还叼个牙签,真当自己是流氓头子了!”
在俄の眼里尔頂多算個杀马特貴族。
苏幕眼睁睁的看着苏故遥又换了根细竹签,挑衅似的看着自己,当时就想抽自己一嘴巴,还管他作甚!怎么那么不长记性!于是他垂下眼皮,开始了自己的大作。
苏故遥依旧没正形的坐在凳子上,没有吵他,也没说要走。刚勾了个轮廓,苏幕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他,“你的胳膊怎么样?”
一开始觉得他来救他是游戏剧情,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