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条鱼倒进泔水桶。
“喂喂喂!你干什么?”
苏故遥吼的他一愣,不明所以。
“你就这么把它扔了?这热热晚上还可以吃啊!”
“剩菜容易滋生细菌,对身体不好,再说不就是一条河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故遥看到苏幕如此不以为然,更加来气了,“你知道这是什么鱼么?这是我……”
苏幕从他欲言又止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正视着他问:“这不是你捞的河鱼么?”
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捞鱼回来,衣服怎么能滴水不沾呢!
“这鱼到底哪来的?”苏幕身体冒出一股火,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学人家偷鸡摸狗,“别人给的?偷的?抢的?还是……”
“轮不着你管教!老子想吃鱼,你管我偷来的抢来的!”
苏故遥说着不知从哪拿出根细竹签放在嘴里,撞开苏幕走出了家门。
苏幕冷不防还真被他这干巴巴的小身体撞的一晃,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破碗扔在灶台。这叫什么事啊?连女朋友都没谈过,要他管教一个不良少年?
哎呦!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谁知不一会儿,那小崽子又晃晃悠悠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锤子,目不斜视的走向掉腿的桌子。
敢情人家就没把老子当回事!哼!指不定锤子哪来的,不知好歹。苏幕也懒得去管。
叮叮当当不一小会儿,就见桌子已经稳稳当当立在那了。
家徒四壁,可四壁还在,门窗都有翻新的痕迹,新木旧木拼接在一起,想来是经常修理。角落里也一尘不染,泥土搭的灶台上也铺了层草席,仔细看起来倒有种现在人追求的森系美感。
要是爹娘健在,也未必不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与生俱来的自卑感让他渴望被以礼相待,却不知自己还不是个礼数周全之人。
苏幕的怜悯之心作祟,让他咬了咬牙想,算了,慢慢来吧!
正当苏幕思考该如何和他化解这场矛盾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破锣嗓子,“脏猴儿!你有种就给老子滚出来!”紧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故遥好似没听到一般,将碎木屑扫干净堆在了灶台口,留着晚上煮饭用。
“脏猴儿!你竟敢偷我们大哥的大师兄养的鱼!活的不耐烦了吧!”
一堆人夺门而入,为首的是个油头大耳的少年,咋一看以为西游记里的黑熊精出来撒野了呢!说话的少年站在他身后,尖嘴猴腮,顶着苏故遥同款发型,其余的小喽啰也绷着个脸——浓浓的街霸气息。
瞧这雷同的造型,要不是他们先开口叫骂,苏幕还以为他们和小故遥是左拥右抱的好友呢!
“二狗,你昨个儿划伤了我的胳膊,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今个儿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苏故遥依旧不慌不忙,慢慢抬起眼皮,乌黑的眼珠似能吃人,“正好。”
他说完随手捡起桌子上铁锤,本来随意倚靠在桌边的身体缓缓站直,一步一步走向他们。一堆人霎时间被他一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记得游戏剧情里脏猴儿就是一个被白面书生收为徒弟的流氓头子啊!没有这茬啊!”苏幕心想:“自己的内力时有时无,敌军人多势众,我方岂不是死定了。”
可就目前形势来看,他的不肖徒儿恐怕要闹出人命了。不管了!死就死吧!
敌军已到达战场,我怎可消极抗战?
会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