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什么好东西吗!你看看下界那些焦黑的草木,还不都是你们所害!”
续牙想到了先前所见的景象,不由耿直道:“大哥,好像我们这次出门,那些草木是挺蔫儿巴的……”
他一面觉得喵太并没道出那人名姓,兴许是自己搞错了;一面又在观察陆压表现时,觉得他是有点给给的,保不准真是那种心思……
这导致他同陆压回紫霄宫的这一路,他们两人要么一言不发,要么谈不了几句就各自尴尬望向别处,弄得太玑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陆压以往顶着禺号的壳子暗中观察太玑,就算沉醉发痴也不怕被发现,如今本体上阵颇不习惯,举止自然拘束许多。
而太玑也是头一回偷摸观察陆压,见对方对他似乎并不大像喵太说的那种要吃了他的热情,心中不住地往外蹦问号:
他方才是在偷看本少爷吧?是被本少爷的大轻功帅到了?还是……
蚩尤这才满意道:“那我便静待军师的好消息。”
飞廉送他出去,闭目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衣容,复睁开双眼时,眼底那丝凉薄已然散尽,留下的是颇具有欺骗性的、三分真意七分假情的愤慨。
他驾轻就熟地直奔神农所在,脸上的惊惶和怒气恰到好处。
“炎帝陛下!”
神农埋首在药田里,连头也未抬,语速像个老人家似的,慢吞吞的,带着天然的慈祥气场,“是飞廉啊,早同你说过,遇事不要这么风风火火的。”
伏羲有点儿委屈,但此时看清了地上那团东西的模样,也总算搞明白了其中有误会,不好意思摸着后颈道:“这、不是一时心急……”
陆压与广成子的视线粘在呱太面前那团白粽子上,虽然已经被包得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但露出来的那一双豆豆小眼,和圆滚滚的身形,这团子定是太玑无疑了!
广成子大喜过望,冲上前去将太玑捧在手心,像捧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接连呼道:“是小师叔!是小师叔没错!”
陆压亦惊喜到生怕自己在做梦,暗暗掐了手掌好几下感觉到疼了,才敢迎上前去,小心翼翼蹲下查看太玑的情况。
广成子戳了戳太玑,不见他有反应,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小友,你可知师叔如今这……”
所以太玑体贴地掏出了一根精致的鹰哨,露出耀眼的笑容道:“放心吧,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他言罢便将那鹰哨搁在嘴边用力一吹。
清越的哨声穿破云霄,似响遏行云的鸟鸣一般。
几乎是瞬息间,头顶就覆盖下一片巨大的阴影,金翅大鹏自他们上方滑翔而过,其翼若垂天之云。
陆压:“……”不是,那什么,少爷你给他个表现的机会啊!
要不说玩儿套路的心都黑呢……
太玑听完那太清符里的信息,符箓上便闪过一道灵光,化作张轻飘飘的符纸,上面隐隐有太极的图样。
他收好那册立卷轴,这才活动了筋骨,对玄都道:“师兄交代的事我都记下了,我这还有些剩余的材料,你可先给他送去应急。”
玄都认真谢过,又见太玑直勾勾盯着他,眼中全是好奇:“大师兄究竟在炼些什么宝贝?”
玄都猛后退了一步,有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