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坚定了与陆压一起向师父问个明白的心。
鸿钧的指示是不许陆压接近太玑,且但凡三教弟子见到陆压都要揍之,此番见黄龙非但没把陆压揍出紫霄宫,还有说有笑带着他和太玑结伴而来……难得被小徒弟探望的道祖,心情顿时不那么美好了。
他恍然低头,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小指上拴着半截红绳,套成了一个圈,线头的另一端被拉的笔直。
他顺着那红线看去,陆压的身影清晰起来,原来就站在他身后。
陆压向他伸出手掌,好像要拉他一把似的。
“啪”地一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了手上,太玑眨了眨眼,视线有些模糊。
委屈、恐惧、不舍、不知所措……纷杂的情绪一口气全部涌上心头,击溃他苦苦支撑的坚强和冷漠的壁垒。
他故技重施,将那金砖重塞回小娃娃爪子里。小娃娃拍着手笑了,口水都流了一脖子。
广成子嫌弃万分,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啪。”
这次直接砸在了他脚上。
“……”无上天尊的……当他是什么家犬会一直叼回来的吗!
哪有作恶不遭天谴的道理,即便钻了天道的空子,现下他就把这空子堵上。
鸿钧挑了挑眉,竟露出几分讶然之色:“它竟落到了你手中。”
他起了兴致,言语也轻松起来:“这本不是该出现在此的东西……即便你拿着它,一面之词也当不得证据。但它既被你所得,西方二圣日后是否能全身而退,尚未可知。”
鸿钧盯着太玑,眸中有些好奇:“你如何取得它的?”
太玑头一次发现师父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如实答道:“那秃驴拿这法宝偷袭我,后来我给小金乌们报仇揍他,他还想用这东西暗算我,可惜被我控住了,法宝就掉在了旸谷。他离开旸谷时跑得仓促,陆压发现这东西就捡回来给我了。”
准提见他们终于知道着急,慢条斯理道:“正是如此。但你们既然如此贪恋旸谷的玩乐生活,我便也不多言了,或许在你们心中,兄弟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厚罢……”
中容立刻叫嚷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十兄弟感情好得不得了!小八去赴任,我们送他最后一程当然义不容辞!”
阖目养伤的禺号终于按捺不住,出言提醒道:“三哥,别听他挑拨,父皇既如此安排,定不会伤我们兄弟的心,不会叫我们见不着的。”
准提却道:“妖皇大人偏爱玄鸟,这提议是玄鸟提的,他明知你们兄弟分别会伤心,还不是答应了下来?哎,玄鸟这兄长,也不知关怀弟弟的感受……”
厌越勃然怒道:“呿!我们自己有兄长疼爱,才不稀罕子契关怀呢!”
炮炮似一阵风飞过去,背后开着巨大的机关翼,手中子母爪将被打飞的咩咩勾了回来,有惊无险舒了口气,以希冀的目光看向呱太。
呱太汗都下来了,为难道:“我、我单修毒经的!而且……”他瞅了瞅跟在自己后面的五万将士,肾部一阵抽搐,一个劲儿摆手。
咕啾也面露难色:“我也……”
几个小家伙无比想念有花太在有奶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