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秀尚有冰心诀,霸刀嗜寒傲霜,唐门也是喜雨喜阴,能压制这些厉害宝物的东西,肯定来头不小,保不准他们就附在同水有关的东西上面呢?
太玑摸着下巴,给花太递了个眼色,难得拿辈分来压他们道:“你们同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新近寻到了没主的宝物,没有上报扣下私吞了?”
太乙真人就是借来一百个胆,也不敢在玉虚宫私吞宝物,他忙抹了把汗对太玑解释道:“是近来得了外头的道友照拂,给我们师兄弟送了许多礼物,小师叔想多了。”
太玑挑眉疑惑道:“出手这么大方的道友?哪座山上的,你们认识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么从前还混成那个德行?”
慈航真人生怕太乙这二货言语有失暴露了陆压,不动声色拉住了他,上前道:“那位道友总是神神秘秘的,常年缩在洞府里不出门,这不刚出山,我们从前也没怎么见过他。”
玄都面容都僵硬了,离火霸道至极,而沧海珠恰恰属水,金沙石抱金怀土,纱罗木又是上等灵木,这几样东西放到一起,五行相克,接连反应之下……
想不炸炉都难啊小师叔!!
他不敢顶撞太玑,只好默默在八景宫内设下防护的结界,不断向老君投去求救的目光。
然而他充满了希望的眼神也还是没被师父接收到,因为玄都发现,自家师尊已经开始津津有味打量起那些材料了。
那眼神玄都无比熟悉,正是老君心痒手痒、炼制之瘾上来的时候才会有的。
镇元子和准提愈战愈烈,弄得准提也有些动了真怒。他修为高于镇元子,只是不愿在洪荒诸修士面前失了形象,才一直隐忍着,做着好脾气的样子。但再好的脾气也有限度,被纠缠一路,实在窝火。
可镇元子那地书法宝,防御力堪称变态,准提几次想给他使些阴损招数,都因此而落了空。
他单手一指,化出一朵金莲架住镇元子攻来的玉尘麈,眼神不善:“道友,你再这般咄咄逼人,便莫怪我生气了。”
镇元子冷哼一声,仍是只攻不答。
准提执杖升起七宝妙树,拨开镇元子的玉尘麈,只一刷,便遍地俱是七彩的宝光,生生将镇元子手中的玉尘麈震了个粉碎,还将他击退数十尺。
他并未反驳:“仇是一定要报的,我只是担心,巫妖二族对峙已久,若有人故意从中挑拨,引燃战事……”
后土闻言瞧了他一眼,心中也生出几分警惕来:“吴回所言不无道理。夸父,你且去将那十只金乌缚来。届时只待帝俊来同我们谈判,他当着巫妖双方的面,绝不好偏私,定能为死去的族人讨回公道!”
祖巫都已发话,众人也不好再多言,夸父领了命令,带上自己的桃木神杖就朝着太阳们奔去。
吴回心中隐隐有不安之感,回到部族后始终无法静心,便唤来太子长琴,向他询问道:“长琴,你先前见过那三足金乌,可清楚他们的秉性?”
太子长琴想了想道:“我只见过禺号一人,其余几位并未得见。不过他们兄弟情谊深厚,本性应不坏。”
玄都感激看了眼广成子,硬着头皮道:“非我们不让诸位出去,而是……有些难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