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刀子刺进胸膛上皮的时候,姜新疼的忍不住低吟。不求饶就被刺,求饶会被打耳光,然后被刺。他被打怕了,再也不敢说话,就连□□都是小小的,咬住嘴巴不敢出声。
刀子轻微的划开皮肉,不太深。
“你看”
那个男人凑近姜新的胸口观察,伤口划的太轻了,不到两分钟伤口便愈合了。那个男医生像发现了新大陆,他惊奇到脸上的肉都在抽搐,夺过院长手中的匕首,撸了撸袖子,他想亲自上阵。
一刀接着一刀,姜新的胸口一遍遍的被划开,又一次次的愈合。他太痛了,咬的嘴唇下的红印子又出来了。
大叔看到又该挨骂了,可是我好痛啊,让我咬着吧,等大叔来了骂我就好了。姜新的意识稍有模糊,不行,我不能睡,我要等着大叔来救我。
“这…这也太神奇了,如果能把他关起来为我所用,那我以后用不着一次次的找你了。”
那男人双手扶住院长的肩膀甩了甩,他觉得看到了自己以后的圆满生活。
有了姜新,他什么都不用愁,他只需要半夜堵住姜新的嘴,剥下一层皮小心地放在冰箱里冷藏起来,白天揣进兜里带进医院。他便能如从前一样被称为神医。而且不用等着眼前这个女人给自己送皮,而耽误赚钱。也不用再与眼前这个女人苟且,他可以大大方方的离婚,娶了眼前这个女人做老婆。
他不在拘泥于小伤口,现在,马上,立刻,他要把姜新的皮剥光。
他用匕首把姜新的衣服划开剥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内裤。楼里不像家里那样暖和,也没有霍远期那样紧紧地抱着自己,姜新全身光着,他太冷了想蜷起身子却无奈手脚被绑着。
他绝望着想着霍远期的脸,眼泪顺着闭着的眼角滑下来流进脖子里,眼泪可真暖啊。
大叔,我还能等到你吗?你还没说喜欢我呢,我好想等着你来救我啊,可是我好冷好痛,好饿好困,我好想睡觉啊。
如果我睡着等你,你会来吗?
匕首穿过脚后跟,密密麻麻的刺痛从划开处传来,姜新像死人一般任人摆弄,这个脚后跟大叔摸过揉过,以后还会给我揉吗?刀尖慢慢往上划到膝盖窝,穿过了整整一条小腿!顿时鲜血顺着流到雪白的床单上,不是一滴一滴,而是沾染了大腿下面一大片。
刺目的红。
姜新拳头攥得紧紧的,全身都绷住,他提着一口气等霍远期来。
左边小腿连到脚后跟的上皮整个被剥落,姜新的脸上没了血色,嘴唇干裂着,被霍远期养回来的水润顿时像魔术一样被抽离了去。
男人手中的上皮摊开,方方正正的有半张报纸那么大,他小心翼翼的放入消毒袋。
膝盖上的上皮太多褶皱,一撕便断,只能用匕首一点一点的把皮肉刮开,比起刚才小腿上的疼痛不值一提。承受了太多次的疼痛,姜新现在还受得住。
大叔你怎么还不来啊,我真的快要死了对不对,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嫌弃我吻你。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再也不说喜欢你了,你来救救我好吗?求求你了。
大腿上皮被剥离下来的时候姜新几乎晕厥,这样整条腿被剥落,一个小时是好不了的,从现在开始到痊愈的痛,待在这张小床上,他要生生挨着。
正当男人抬起姜新另一条小腿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
“新新,姜新,姜新,我来了!”
他喊着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就算着急了喊出来还是动听。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