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里,在一个户口本上,是对方的家人和爱人,唯一的。
反正他都要谈恋爱,谁谈都是谈,那为什么不能和我谈?
姜新笃定了主意,静等着宿舍熄灯。屋里一黑姜新就小跑着想进厕所,谁知道厕所里有人。
“谁在里面啊,你快好了吗?”
姜新压低了嗓音,就怕把检查老师引过来。孟理把厕所门打开把姜新拉进来又关上。姜新定了定神,这才看见他刚拉上内裤,校服裤子还松松散散的挂在大腿根。
“小美人,你要和哥哥睡觉吗?”
孟理也不提裤子,就让他那么挂着,两只手肘搭在后墙的水管。自己不穿裤子不要脸就算了,还调戏人。
“你胡说什么,你赶紧出去我要打个电话。”
“那你亲哥哥一口”
孟理一边提裤子一边说话,想捏一把小脸,奈何还没洗手。
“呸,我比你还大,我都18了”
姜新矮了孟理一头,只能抬着脖子看着他叫小屁孩,孟理看了直想笑。
“给我记着账,欠我一个吻啊”
孟理提好裤子,说完抬脚出了厕所门。他回到床边站了站,一直想着要去厕所门口蹲着听听他要说什么,给谁打。这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去了,但现在不一样。姜新单纯,跟在自己身边倒真像是自己的弟弟。今天在教室的厕所里已经欺负的够呛了,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孟理心里挺后悔的,怪自己太冲动把人吓着了。他掀开被子躺进床里,左腿曲起来靠在墙上,真凉。今天姜新靠的那堵墙也是这么凉吗?
姜新慌里慌张的把门反锁,手机亮度调到最低,手抖着拨通了霍远期的号码。霍远期白天刚去了静吧,下午有赶出了两首歌,太累了已经睡下了,看到来电显示是“新新”就赶紧接起来,睡意全无。
“新新啊,放学了吗?”
霍远期打了个哈欠,他披上外套走到飘窗前,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星星也很多。只可惜姜新在电话里,而不能陪着自己坐在飘窗上看星星。
“恩大叔,我现在躲在厕所给你打电话,你想我了吗?”
姜新把裤子稍微往上提一下,把裤腿往上抬到膝盖处蹲下。厕所很小,左手边是蹲便器,右手边是清扫工具,姜新蹲在地上左右挪挪都要没了地方。
“小屁孩,哥哥想你。你晚上吃饭了没?”
“吃啦,在食堂吃的生煎包,没有你做的好吃。”
姜新想起来霍远期做过的生煎,砸了咂嘴。
“等你回来哥哥再给你做。”
两个人聊了不知多久,姜新不知都打了多少哈欠,大眼睛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有几次霍远期说话他都要听不见了,可霍远期每次说“我挂了啊”的时候他又挣扎着醒过来说我没睡。
“大叔,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困的实在拖不住了,站着都要马上睡过去了,姜新的小尾巴便露出来了。
“你说吧哥哥听着呢”
霍远期稍微推开窗子吹吹凉,从睡梦中被姜新叫起来,又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他也困得很。但是姜新既然有话说,那他就得听。
“那我说了你就算生气了也不能不理人。”
姜新仗着霍远期的疼爱便开始耍无赖,他真诚善良,对人热忱,有时害羞,熟了就会活泼带着可爱。没人能拒绝这份可爱,霍远期与他天天在一起生活了两个月,时不时的便会被姜新戳一戳,他该受自己宠着,小孩值得。
“你说吧哥哥不生气。”
怎么会生气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