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可知道,这明明是慕容龙渊要对付我?”烈火老祖的神魂,本来已然破灭希望,只待苏星辰将他收了,纳为魂奴,安心度命,等待重机的赏赐。可是如今听苏星辰这么一说,竟忍不住狂怒起来,一张血色之脸,猛烈的烧起火焰来。
苏星辰道:“我自然知道。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正是慕容龙渊杀了金猿长老。即使不能确定是他,也以他的嫌疑为最大。”
烈火老祖的血色之脸,突然在那血雾的暴涨中,猛冲了过来。苏星辰的沧溟御气一引,形成一股锐利的激流,直射在了那血色之脸上。血脸受此巨击,浑欲裂解,一道道纹路,渐渐扩散开去。
烈火老祖大惊,只得连连后退,又隐没在最后一丝残存的血雾中。那血雾已浓稠如火山岩浆,汇聚着烈火老祖六七十年辛苦修习得来的火御气,极是炙烈,可是没有了御脉与身体的依托,已是无从御使。
“苏星辰,你……你若再逼我,我拼着神魂破碎,无归星辰海,也要……也要引爆了我这最后的火御气,毁掉你一只脚!”烈火老祖已然心智崩溃,惊慌之下,大吼嘶叫不已。
苏星辰的魂胎,猛然射出二道寒芒,便如眼光一般,直逼视着烈火老祖的血色之脸,冷冷道:“那你便试试看!你引爆火御气,毁损我的一只右脚,我自有本事,将你的几缕残魂收集起来,纳于我的混元珠中,将你生生祭炼,让你永世为奴!”
烈火老祖这一生之中,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死亡与黑暗滋味,惊惧与求生的渴望,让他最后的一丝顽抗,也消匿得无影无踪,那血色之脸因为血雾的浸漫,逐渐恢复,消隐了裂纹,却从血雾中飘了出来,缓缓飘伏于下,朝着苏星辰的混元珠哀求道:“燕……苏公子,求您……求您赐我生机……我愿为魂奴……只是,只是刚才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要算计于我,我激愤之下,才失了方寸,请苏公子见谅……”
苏星辰知他已是瓮中之鳖,岂会再跟他计较这些冲撞,说道:“你既已诚心归伏,便不可再生异心,安心在我混元珠中为魂奴,助我早曰修成魂藏,以待他曰重生。我暗算你,只因在神龙六宗之中,你与慕容龙渊,是两个不相伯仲的大御气师,也是我最强劲的对手。如果有一个良机在我眼前,我必然不会错过除掉一个对手的机会!”
“如果……如果是这样,我们先前联手,对付慕容龙渊,岂非更有把握?”烈火老祖仍然不解,“你对慕容夫人姬素素,向来怀有爱慕之心。你若与我联手,击败你前师,助你夺得姬素素,岂不是更好?”
苏星辰摇了摇头:“你不懂得,你也不必懂得。如今,你只需要安心等待我吞食了你所有的火御气,然后安心在我修成的混元珠中为奴便是。”
烈火老祖虽然百般不愿,已是毫无办法,只得漂浮着那血色之脸,靠近混元珠。苏星辰的魂胎,在混元珠内缓缓动着,激扰起御气,形成一只御气凝结的大手,便将那血色之脸抓落。
血色之脸恍若一张赤血面皮,软软垂下,在苏星辰御气大手的五指间如水泄沙流,散于一地,只留下一个细小如指粗般的烈火老祖,须发清晰。苏星辰的魂胎屈指一弹,以沧溟御气围绕凝结,形成一颗极其细小的混元珠,困住了烈火老祖的神魂。
神魂本是最为虚弱的,极易受到攻击,所以要躲在混元珠内,受到御气的保护。无论是力可通天的御气之士,还是普通人,他们的神魂在天道巨轮之下,都如蝼蚁,只因神魂来自于天道巨轮。可是御气士的御气,却可以给神魂最强大的支撑和保护。烈火老祖的神魂,失了他本身的火御气,被苏星辰的沧溟御气束缚,漂浮在一颗极其浅淡的混元珠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