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江子城:“???”
江子城:“!!!”
江子城双腿一软,差点表演一个原地劈叉。
他忙叫:“谢总!您、您这是做什么啊。”
谢北望语气正直:“我看你想下注买马,偏生脸皮薄,不好意思买,那不如由我代劳。”
江子城连连摇头,就差把牛仔裤的裤兜翻出来给他看了:“我的经济状况你清楚,我哪里有钱下注二十万呀。”
这二十万块钱在谢北望眼里可能只值一顿高档西餐,可是在欠债无数的江子城眼里,那就太沉重了。
谢北望说:“我刚刚不是说了,下注的钱我来掏。赚了算你的,赔了……”
江子城双眼眨眨,充满希冀地望着他:“赔了算你的?”
谢北望提起嘴角,轻笑:“赔了算你欠我的。”
“……”江子城气得直蹦跶,他这时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下级关系了,控诉道:“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黑心的有钱人啊。”
男人问:“我怎么黑心了?”
江子城双臂交叉摆在胸口,比如一个大大的“x”字,警告他:“谢总,我看明白你的套路了!你是不是想强迫我‘涉赌’,以便掌握我的把柄,将来好操纵我?”
他说的事情其实在娱乐圈内不算少见,有些歪心思的小经纪公司为了操控艺人,会故意把旗下艺人带上赌桌,让他们欠下巨额外债,一生只能给公司当牛做马。
谢北望被他逗笑了:“我如果想操纵你,完全可以选一个比‘涉赌’更简单的办法啊。”
“还有比‘涉赌’更简单的办法?”
“当然。”谢总裁说,“比如让你‘涉黄’。”
“……”江子城一头雾水,“哪里有黄?”
谢北望:微笑jpg
至于这个“黄”是哪里来的嘛,如果江子城愿意的话,谢北望很想关上门,和他好好讨论一下。
※
江子城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20万块钱打水漂,他这人稀罕钱,稀罕得不得了;再加上他身上又有一股钻研劲儿,想做什么就要做到最好。
演戏如此,赌马也是如此。
他把waiter叫来,让他替自己好好讲一讲赛马比赛的规则。
澳门凼仔赛马场共有一千多匹赛马,每个赛季过去后,都有专门的“评磅师”来给赛马“评磅”。
所谓评磅,便是打分。满分是120分,依照马匹的血统、状态以及最重要的比赛胜负,进行分数叠加计数。评磅结束后,再把马匹按照最终成绩分成五个分数段,每场比赛都是让同一分数段的赛马互争胜负。
江子城脑子灵活,立即扯来一个新比喻:“这就相当于一所高中,按照期末考试成绩进行年级大排名,然后把这些学生分成普通班、尖子班、实验班、火箭班、奥赛班。而我们要赌的,就是这次月考里,哪个学生能拿到他们班的班级第一?”
waiter:“……您说的没错。”
问题是,同一个班级里,所有学生的水平都差不多,月考时轮流拿第一,谁又能知道这次轮到哪个学生夺冠了呢?
想到这里,江子城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头。他翻看着waiter提供给他的资料,一会儿觉得这匹马够靓、一会儿又觉得那个骑师够俊。
谢北望提议:“若是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