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人家嘴里进去几分,他瞧着自己有些湿了的手指,尝了尝自己手指的味道。
季白走了过来,把孩子放在了辰易的怀里。他瞧着面前的流域,心里酸涩,伸手想要打流域的脸,却是没打下去。
“你走吧。”满腔的怒气,最后也只化成了这句话。他从来只会把对一切的不满化成轻飘飘的一句话或是其他微不足道的小事,季白就是如此的活了这么些年。
流域再拿了块糕点,对于自己刚才所做所为只觉得魔楞了。大概是淤泥里待久了的缘故。
释离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爱玩,不知去哪里玩了,正巧回来。他刚在门口看到了这幕,嘴角还勾着,显然他是当好戏看的。他从辰易怀里把娃抱了起来,“真是可爱啊。”
不过是走了个人,日子还是要过的。虽然俩人互不搭话了俩日,只是平日里俩人之间话就不怎么多。
几日后的夜间,释离控制着季白让他行人伦之事。他抱着孩子坐在房檐上,瞧着里面的一切。他最初遇到的是个和尚,只是和尚是酒肉和尚,且颇爱风月之事。
和尚是个厉害和尚,与之相交的皆是上上品,看了这么多上佳质量的春宫,自此释离就爱上了这项活动。
其实,早先释离的程序运行的很严格,只是时间越久,运行起来就全凭自愿了。
第二日,俩人从床上起了来,倒是和谐了许多,依旧如往常般作息。
季白的酒依旧卖的很好,时常有人来买,旁边欢馆里的嬷嬷每日都来买,只可惜了承欢的人多受了些罪。
七月七镇上到处是挂的花灯,欢馆里也亮堂的很。欢馆里也多的是会来事的人,特意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欢馆里美人儿给免费表演,只是要带回家过夜的得付上银子。
这种活动,去的不止男子,女子双儿,连孩童都会去瞧瞧热闹。
慕寒爱看这个,早前就来问季白要不要去,季白应允了。把孩子给释离带,自己和慕寒一同去了满堂楼。
满堂楼里坐满了人,只中间空出来了一块地。先是出来了几个女人群舞,穿的是严严实实,只是偶尔露出手腕,脖颈。舞完之后,人是往台下走的,早有等着的想要春风一度的人,女人就被拉走了。
一批次一批次上台的人质量渐高,上去的人数也渐少。
季白见到了流域,打扮的很是好看,流露出他未见过的风情。
“怎么了?眼睛看的眨都不眨了。”慕寒用手在季白的眼前晃。
“没有啊。”季白否认。他瞧着上面的人,流域是官奴,除非老死,不然无法解脱。若是逃了,抓到就是死。
最后出来的是头牌,冷淡的可以,却有美的让人恍惚,季白瞧着愣了神,“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慕寒看的也是双眼放光。对于美丽的事物,世人总是如此统一的喜爱。
在场之人,皆为头牌的容貌所惊叹,他的冷淡使得美貌加倍了。
等头牌下了场之后,比之其他的人,足有六人把他带走,可想见今夜所受之罪。这六人是早前和欢馆嬷嬷约好的。
季白看的心里为之酸涩,依旧无能为力。
台下瞧见这头牌美貌的孩子和娘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