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恶狠狠的语气,颇是对这人气愤。若是用了工具还能理解,竟是只用蛮力。也能夸赞这人一声“天赋异禀”了。
季白无法,也就静静的听着流域诉说着。流域对他这安静的样子很是满意的。
“长的那么矮的个子,哪里晓得他只凭蛮力,就能如此呢!哼!”说完流域又拿了块糕点吃。
季白把糕点推了过去,让流域吃个尽兴。
“季白,我告诉你啊!欢馆里面死了人啊!”流域转了个话题,被人弄的更厉害的,他又不是没遇过也只是吐槽一下。
说到死人的时候,流域自己有些惊吓。
“我没瞧见有官府里面的人去啊?”季白回道。这里与欢馆这么进,若是有官差来了,肯定是能够看的到的,没瞧见,就差不多是没有人来了。
“不是死在欢馆里面的,是欢馆里面的一个女子出去陪人,哪里晓得就死了呢?”流域说这人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感同身受的意味。
“那是发生了什么?”季白有些好奇是问道。
“说是突发急症死了,可是那姑娘我是认得的,哪里有什么疾病啊,就是假的说词。”流域很是愤慨,他们这些下层人的命,就这样没了,杀人的人也不会得到处置的。流域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听那家的仆人说道,眼睛是没了的,腿也是缺了一条的。哪个急症是这样的。”流域说起这话时,心里凉凉的。也不知道是死前这样的,还是死后这样的。若是死前,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而季白也想到了赵家的姑娘,初时的善举,也没有小爱种成大爱的,只是多了几条残忍的人命。也不知道流域说的人的惨死与赵家姑娘有没有关联。
“怎么会如此?听的人心慌!”季白说着这话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我对那秦府里的事情还知晓一些。”流域不仅是爱讲八卦的人,也是爱听八卦的人。
“秦府里面的先夫人先是活的好好的,也不知怎么的得了急症死了,只是夫人的死状没有传出来。之后夫人的一双儿女,和一个小双儿都陆陆续续的死了。又听说,秦府里面进来陆陆续续的抬出来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流域说着说着,竟然停下来喝了些茶,倒是像说书的先生一般。
季白瞧着刚被带起来的情绪像被水浇了一般熄灭了,被逗乐了。
“还有那秦府又娶了夫人,那六十的秦老爷娶了个十八的夫人也是不知羞。”
季白想到了一支梨花压海棠这句诗。
“官府真就管不了这事吗?”季白有些迟疑的问道。
“就派了俩个人去,然后秦府给了俩个钱,就没有后续了。”流域顿了顿,“现在那姑娘的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待着呢?指不定在哪个乱葬岗呢?呵呵!”
流域也是瞧惯了世间讲不了情理的事情。不过他现在是越说越气了。
“不聊这事了,你我又没法子。”季白顿了顿“这些事情也就只能是做你我饭后的谈资了。你等会留下来吃些饭食吧。今日煮了锅鸡汤,味道炖的很是不错你且留下来尝尝。”他留流域下来吃饭。
“好,我就留下来了。你这里饭食比我那里好多了,若能日日来你这里吃就好了。”流域满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