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紧紧抱住冯宁的后背,像捧着瓷器一般将他小心翼翼捧在怀里,“听着,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不论过去还是未来,你能听到吗,你能相信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堵得冯宁无处躲藏,写满迷惘和无助的眼睛眨动了两下,感到有些酸涩。
爱我……吗?
冯宁怔怔的想,不敢去相信这句话,更不敢相信这话是亲口从方逸坤嘴里说出来的。
开什么玩笑,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下,冯宁哑然失笑,张大了嘴痛苦的喘息着。这份饱含禁忌的情感锥心蚀骨,反复戳刺在他那颗本就不完好的心上。
现实一点吧,方大少爷,说这些话只会让分别变得更痛不是吗。
方逸坤掐着他的腰杆,一下下捅入深处,欲望汹涌的浪潮起伏着,将两人都托入云端,飘飘荡荡,短暂的忘却了烦恼。
冲撞的动作蛮横而事,心里叫嚣着:不如就让火焰烧得再旺一些,最好能把我们都烧清醒了,将那些折磨撕扯的情绪都一把火烧个干净。
后穴紧密的吞吐着,分泌出的液体将腿根都打湿。冯宁能清晰的感觉到插入的瞬间,甬道被充盈的感觉。那种绵密的,酸胀的快感如电流经过,让他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方逸坤马上将这些呻吟用嘴唇封堵,身下更深入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像要捅入最深处。
冯宁背脊紧绷,情难自抑的瘫软在被子里,随着一阵灭顶的快感,两人都拥抱着射了出来。
脑中空白了几秒,冯宁躺在那稍微缓了缓,抵着方逸坤肌肉结实的胸膛,直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歪斜几步,捡起外衣披上就往外走。
方逸坤连忙喊住他:“你去哪?”
冯宁头也不回:“放心,只是去清洗一下。我说过了,我很有耐心,愿意等到你玩腻的那天。”
方逸坤闻言,面色变得冰冷,声音里都夹杂着悲凉的颤抖:“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你让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爱我?”冯宁苍白的笑,“我信,我相信过的。但我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傻子,你和别人结婚,我做不到装聋作哑。我放弃了,我死心了,我不要了,难道不行吗?”
“不行。”方逸坤从床上猛地站起身,从背后抵住冯宁,贴在冷冰冰的墙面上,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再一次进入。
他不断变换角度将他贯穿,嗓音低哑,似是压抑着巨大的怒火:“你不能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
冯宁承受着这股肆意狂乱的掠夺,双腿发软,站立着都十分艰难,根本再无心与他争辩。
方逸坤的执念和他炙热的情感一样铭心刻骨,分手的话题就如同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将他引爆。他明知这是逃脱不掉的事实,仍要把引线攥在手里,哪怕这隐患可能会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他也在所不惜。
“不是要等我玩腻吗?那你就给我好好的夹好。”他拍了怕冯宁的屁股,将他左腿弯折到身前,红着眼说道,“你陪我玩,我就也陪你耗着,反正我们都有得是时间。只要你不再想着逃走,我还有大把方法让你相信我说的话。”
他拽起冯宁的头发,迫使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