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他在所不惜。
让徐悯言万万没想到的是,董奔正螺旋打着转,突然不知什么东西发作,直直出剑,竟然朝场外的秦函川刺去——徐悯言大惊,立刻飞身,伸出折扇堪堪挡开一剑,单手带着秦函川接连跳开十丈,展开扇面一扇,掀起一波冷冽风,紧急情况之下,把扑面而来的毒粉扇走了大半。
风轩长老借着徐悯言的这阵风,轻飘飘送了董奔和花魇父子俩一声箫音,二人再也无力对战,相继软绵绵地倒下了。风轩收起长箫,淡淡吩咐:“毒粉仔细扫干净,全扔进火炉里烧了。至于这两人,让清尘门的人把他们带回去,路上小心,别死了。”
玉麟长老叹道:“终于消停了。”
那边徐悯言搂搂秦函川的肩膀,安慰他说:“没事了,不要怕。”
秦函川摇摇头:“我没事。”
徐悯言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刚刚好险,这剧情的尿性是怎么回事,有病没病让董奔突然砍秦函川,非得让他俩结仇?还是男主都是这种容易惹事上身的体质,三天两头没个险境都不叫男主?
正在徐悯言喘气的当口,他喘着喘着,突然感到不对劲——
他竟然就这么喘背过气,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昏过去前,他生出了最后一个念头:
……为什么我躺着都中枪。
一旁秦函川立在原地,漆黑的双瞳丧失了焦距,仿佛神智被抽干。无光的瞳孔中映出徐悯言倒下的身影,他浑身僵硬如同木偶,无法应对突发的境况。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人,有一天也会倒下。
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函川瞳孔忽而骤缩,风一样急速伸出胳膊,堪堪在徐悯言摔到地面前接住了他。徐悯言重重倚靠在他身上,双目紧闭,脸色迅速变得惨白,冷汗接连从额上渗出,体温如置冰窖。
破化长老神色一紧:“快叫莫仙姑来。”一边抬手飞移来一方软塌,让秦函川把徐悯言扶躺在上面静卧。徐悯言浑身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放躺下时宛如放下了一片软布,柔得仿佛在往床榻上贴布片。
莫仙姑匆匆赶来时,已经听众弟子七七八八把情况说了个周全,她坐下替徐悯言诊脉,凝神片刻,皱眉道:“不妙,方才他吸入几粒拆骨散粉末,现已筋骨尽软,五天内若无解药,浑身骨骼将化为齑粉,神仙难医。”
破化急切问道:“莫仙姑五天之内能否配出解药?”
莫仙姑面露难色:“解药本身不难,难的是药引,需要清尘门丘阖泉水煎制。方才清尘门人在我灵犀门出了这等丑事,只怕他们不肯借丘阖水。”
玉麟道:“莫慌,还有五天,一定有办法。幸亏只吸了少许粉末,若是全部吸入,悯言小友恐怕已无药可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各家都挑些宝器来,我们派人去清尘门谈谈,他们也许愿意用丘阖水来换。”
洛惜颜道:“我去吧。”
乔嫣儿说:“我也去!”
刘楷庭虎瞪着眼睛,吼道:“你们两个小姑娘凑什么热闹,不怕清尘门那些混账把你们吃了?要去也是我去。”
洛惜颜道:“刘兄有所不知,那清尘门有个弟子叫苏清之,他碰巧欠我一个人情,这时我若开口让他帮个小忙,他不会不同意。”
几人正争得不可开交,风轩长老袖子一挥,一脸不耐烦:“别吵着病人休息,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