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松开了手。
他解开了谢寅虎还被绑在身後的双手,冷淡地说道,自己把前面的塞子取出来,撒吧。
谢寅虎从昨晚起双手就没有自由过,现在双臂已是酸痛难忍,被束在一起的手腕更是麻木得有些不能动弹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展念真会对他这麽狠,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过,但最让他难过的是展念这孩子毕竟还这麽年轻,以後还有那麽长的路要走,要是对方就这样执迷於仇恨之中,自己纔是真地害了他。
缓慢而笨拙地抽出那根把自己的尿道也磨得生痛的金属塞子,谢寅虎痛苦地咬了咬牙,双手轻抬著还被强行锁住的阴茎,酝酿了一下纔慢慢地尿了出来。
赤黄的尿液里混合著些许白色的精液,这让展念看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而谢寅虎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到底还是射了,怪不得昨晚他那根东西在这铁笼子里胀痛得死去活来。
没想到这样你都还能射啊?展念讥讽了一声,突然伸手隔著笼子重重地拍了拍谢寅虎胯间的男根。
那里本是脆弱至极的地方哪里容得展念这麽粗暴对待?谢寅虎面色一变,魁伟的身子一个不稳就朝後面的墙撞了上去,结果却又撞得昨晚被鞭打後肿胀的後背疼痛不已。
啊……谢寅虎捧著自己的阴茎靠在瓷砖上大口地喘著气,他使劲眨了眨眼,屈辱和羞愧都让他抬不起头来。
展念简单地让谢寅虎吃了点东西,又把他赶回了那间调教室。刚一进去,他就听到阵震动的蜂鸣声,声音是从谢寅虎昨晚脱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传出来了,展念皱了眉,弯腰从里边掏出了一台手机。
谢寅虎猜想肯定是刘御轩打电话在找自己,可他也不敢上前去,就只那麽眼巴巴地看著展念熟练地打开了屏幕的滑动锁。
呵,你那情人的电话呢。
不,不是……
听见展念说话,谢寅虎知道多半没啥好事,他赶紧支吾著想解释,可是他和刘御轩之间确确实实发生过那麽几次关系,自己又是自愿留在他身边的,这叫他如何继续解释下去?
展念掐了电话,这纔发现原来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他随手丢开了手机,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响,然後径直朝谢寅虎走了过来。
展念指了下镶嵌著挂钩的墙面,让谢寅虎站过去,接著用铐子把谢寅虎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了墙面的上下的挂钩上,拉伸开四肢固定住。
绑好谢寅虎,展念随即从柜子里又翻找了些道具出来,他找出了一套之前给谢寅虎用过的电疗仪器,在释放了谢寅虎胯间和股间的束缚堵塞之後,他直接将仪器的电极接在了谢寅虎的乳头龟头以及後穴的肉壁里。
用过这东西,谢寅虎纔知道痛,那种密集的针刺似的感觉如果放在其他部位还算舒服,但是放在敏感的地方可就不啻一种酷刑了。
说到底,谢寅虎还是有些害怕的。
他眼露胆怯地看著展念把那些可怕的电极一点点地贴到自己身上,自然知道对方接下来要乾嘛,可是留下来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想必展念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小念……谢寅虎紧张地喘著气,他看著展念开始接通电源,就只差没按下开关了。
突然,展念一下就摁开了开关,敏感部位一起袭来的刺痛感让谢寅虎忍不住发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