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挂掉了刘御轩的电话,谢寅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摸了下头上包裹著纱布的伤口,眼里不自然地涌出一抹自嘲。
是啊,就像他对展辰龙说的那样,他就是那麽贱的一个人,即便是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出卖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如尘埃一般活著了。有些东西,本就该是属於他的。
刘御轩淡淡地看了眼谢寅虎受伤的脑袋,问道,“你这是怎麽了?一天不见就去和人打架了?”
谢寅虎正叼著一根烟坐在副驾驶座,他朝窗外吐了个烟圈,平静地说道,“没什麽,给人砸了一下。”
“那你还不去报警?”刘御轩嘲弄他道。
“屁大点的事,有什麽好报警的。不过我现在头还真是晕得很。”
谢寅虎咬了咬烟屁股,舌头一顶就吐了出去,他有些疲惫地靠在了坐垫上,微微闭上了眼。
刘御轩瞧谢寅虎那一脸敷衍的样子就忍不住冷冷一笑,“没想到你长这麽大个还挺好欺负的嘛,被人打了也不吭气。”
“那得看是被谁打的,要不你打我试试,看我还手不?”
谢寅虎一听这话,嘴角随即浮露出了一抹无所谓的笑容,他连眼都没睁,只是把头朝向了车窗。
“免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了,你这一身肌肉也不是我能咬得动的。话说回来,到底出什麽事了?我可不想惹上麻烦。”
谢寅虎被刘御轩问得心烦,而他现在也的确需要一个倾诉的机会,干脆回答道,“被儿子打了下。”
“儿子?!你儿子得多大了,才能把你打成这样?”这话可让刘御轩一下吃惊了,他完全没看出谢寅虎有半点为人父的气质,倒不是说对方的年龄有问题,只是做人老爸的人是绝不可能半夜和自己搞在一起的吧。
“你烦不烦,别问了啊,再问我从窗户跳出去了。”
有些东西毕竟牵涉著一些不能给人知道的秘密,谢寅虎皱了下眉,大声嚷嚷了起来。
刘御轩是个识相的人,他见谢寅虎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随即就缄口不语。
反正以後有的时间把对方挖个知根知底。
展辰龙和展念回家的当天晚上,展辰龙就开始觉得有些後悔了。
他这个人总有点遇到事就人的好日子也没和展念过上几天,自己就他妈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爸,这都算哪回事啊?
“别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