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辞,真相如何还得继续调查,如果范父当真有罪,范立仲所谓的复仇就成了一场笑话,如果范父无辜,那也该找罪魁祸首去。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不过范家事,与我又有何干,晾他们两日,等海船的事敲定下来,我再见他们一面就送他们离开。”简乐阳生不出丁点同情心。
范立仲一直等着简乐阳的回复,等待再次见面的机会,可左等右等一直没人来,他不信自己住的地方简乐阳和仓河帮会查不到,一直没人来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简乐阳故意晾着他了,范立仲还能坐得住,跟他一起来的乌嗒却按捺不住整日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生活,就要乌嗒决定无视范立仲的种种反对声时,金海县又传来轰动的消息,五艘海船终于有了下家,结果出来后,可以说几家欢喜几家愁。
宁家商行,宁家主不敢置信地看着结果,失手摔了一个茶碗:“这怎么可能?我们宁家商行怎会没竞争得上?这不可能!”
原先宁家商行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能得到其中一艘海船的,如今没哪家妄想能购得两艘的,想要再多的,自己想办法造去,或是向其他造船的作坊购买,可事实证明,没哪家的海船有仓河帮的海船结实,经得起海上风吹浪打。
最后得到这艘船的竟然是沈家,是沈家嫡系,这根本不可能的!沈家嫡系跟旁支早面和心不和了,而且当初沈家在仓河帮追剿倭寇的时候拖过后腿,出的力远没宁家商行多,这样的机会怎可能轮得到沈家嫡系?
宁家主厉声下令:“快!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弄清楚!”失了海船是 小事,万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仓河帮特别是简乐阳这个帮主的话,宁家商行能不能继续在南方守住如今的家业都成问题,宁家主的手都抑制不住地发颤,现在早不是三年前的情形了,简乐阳在这里可谓一手遮天。
沈家的情况与宁家完全相反,沈均岑原本是根本没抱希望的,这回来金海县也是跟几个好友一起来游玩的,顺便因为这里将有一场婚礼,过来观礼的,沈家嫡系另有人专门送上一份厚礼,用不着他们小辈,他去见了旁支,互相之间客客气气,只比陌生人好一点,没一点征兆透露出来,可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喜从天降,还因为沈家嫡系没准备足银两,这两天又连忙从其他地方调集补上。
沈家主一扫过去的愁容,眉开眼笑,捋着胡须说:“没想到贺总管能容得我们迟几日再补交上购船的银两,依我看,我们沈家这回只怕是填补了哪一家的空缺,那一家肯定是做了什么碍了仓河帮和简帮主眼的事情,让我们沈家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哈哈……”
“爹,我查到了,是宁家,”沈家大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没喘上一口气先赶紧汇报,“原本宁家有十足的把握能买到其中一艘的,没想到最后竟没有宁家商行的名字,外面商行纷纷在猜测宁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落得如今的局面,听说宁家主也在想方设法跟仓河帮的上层拉关系打听消息。”
沈家主没想到栽了跟头的竟是宁家商行,这宁家商行在仓河帮面前可比沈家有面子得多,可见宁家做的事严重得很,脸上的喜色减退了少许,正色吩咐道:“赶紧去查查,弄清楚宁家到底犯了什么忌讳,我们沈家以后也好吸取教训,万不可步上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