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他们,看过去之后,才发现是马克。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子,看打扮,应该是个什么报纸的记者,还是不怎么受重视的那种。马克看见爱德华多看了过来,微微一点头,跟他示了个意。
sean还是没能实现他的喝空这个甜酒塔的宏图壮志,他又喝了半层就难受的想吐,走路的时候还记得走的板正,不然阿玛尼会皱。
爱德华多扶着sean的腰,尽量不动声色地把sean带到了洗手间,这会儿已经晚了,一部分客人已经回去或者赶其他的场去了,洗手间和走廊里有点冷清,没什么人影。
爱德华多把sean带进了洗手间,走了这么短短的路,他居然也开始觉得头有点晕,大概他确实喝的有点多了。爱德华多轻轻踢开一个隔间,想把sean放进去之后去洗手池洗个脸清醒一下。
他刚把sean扶进隔间,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被sean一下子推到了隔间的隔板上。
sean喝的比他还多,脚步都有点虚,不知道手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sean站不稳,爱德华多手还揽着他的腰,他这会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腰肢用力,隔着衬衣仍然能感受到坚韧纤细。
sean看着他,忽然低头下去,亲了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下意识的躲开了,动作不大,因为他迟疑了一下,sean的吻落在他的嘴角上。
他的眼睛里都是朦胧的醉意,爱德华多却觉得他是清醒的。
“gotyou(作弄到你了)。”sean含糊的喊着,然后又换了好几种语言,爱德华多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大意应该都是一样的。
他说着,又低下头,亲了好几下爱德华多的脸颊,额头,眼角。爱德华多站在原地,任他亲,他知道他刚才的举动只会做一次。
他伸出手,环着爱德华多的肩膀,抱住了他。
几秒过后,他开口了,声音就在爱德华多的耳边上,他说:“edu,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please——”
“别打断我,edu。”
sean的声音有喝酒多了之后特有的含糊,他的语气却很平静。
“你还记的,加州的时候,你从纽约过来,马克没有去机场接你的那次吗?”
爱德华多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非常不详的感觉,他心里警钟大响,他阻止sean说:“please,sean,现在很好了,别毁了这一切——”
sean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了下去,他平静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残忍,他说:“那次我在,你们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我听到了,你们说想谈谈。”
“你挂了电话之后,我跟马克说,让他慎重一点,工作15个小时,太累了,不是个谈事情的状态,我强制他睡一会儿,然后等他睡熟之后,我关掉了他的闹钟。”
爱德华多头皮有点发麻,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所以,他才会让你在机场等2个小时,才会让你淋雨走出去很久才能找到出租车,才会让你人生地不熟的打车过来——”
爱德华多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了。
“所以,edu,让那场雨停了吧——”
“——”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听到sean的问话,爱德华多回过了神,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