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兴致勃勃地拿过那本小说,扑倒在方既明脚下,把书放在他膝盖上,翻开就要念,“这段顾小喜趴着孙老爷的窗户,看见他和十个老婆赤-身-裸-体修仙打坐,我就特别喜欢……‘顾小喜从窗缝里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景象,烛光下十个女人白皙圣洁的胴-体……’”
方既明扫了一眼书上那段尺度挺大的描写,捏着陈珂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微眯着的双眼中射出冷冽的眼风:“让你读名著,你当小-黄-书看?”
陈珂毫不畏惧地对上方既明深而冷的眼神,他知道那不过是障眼法,他的方老师是名副其实盖着冰雪的活火山,现在他有多正经,床上他就有多骚-情,嘴上骂他不用功,其实心里对他这种有意无意的撩拨很是吃味。
陈珂舔了下嘴唇,用勾人的小眼神凝望方既明,说:“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他说完就想跳起来跑一边去,没想到他刚一动作,就被方既明按住了头,这一下直按到裆-部微微隆起的位置,柔软的唇蹭到薄薄的睡裤,衣料下面就是让陈珂又爱又怕的巨大怪物。
“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好好看书……”陈珂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含含糊糊地求饶。
方既明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半哄半强迫地按着他的头,简洁地命令:“给你半个小时,用嘴不许用手。”
撩了就跑?谁准你的?
半小时后,陈珂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和舌头一片麻木完全没感觉了,脸上残留着点点滴滴白色的斑痕,他无比希望有一次穿越的机会,能让他穿回一个小时前。
他一定内容,从思想性到艺术性夸夸其谈一番,绝对不会作死念颜色段子。
后悔,比吃了毒-药还后悔。
方既明蹲下身,用湿纸巾小心细致地擦了擦他的脸,环着他的腰把人抱进了怀里,嘴角挂着一丝厚脸皮的笑:“宝贝儿,明天把这本书再好好读一遍,晚上回来还问你,要是还避重就轻,就把你绑起来,到时候不仅用嘴,嘴里还要含点东西的,明白吗?”
陈珂坚定点头,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决心。
……
第二天又到休息日,但陈珂不敢再在方既明面前撩闲,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个字一个字啃《白玉坛》,一边翻着手机读著作评论。
一直到中午时分,陈珂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这别墅里一向安静惯了,有不熟悉的声音会特别刺耳。
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说笑声飘进陈珂耳朵里,陈珂疑惑地皱起眉头,方既明从不在这里接待访客,他住了两个多月了,除了保姆、勤杂工和保安,就只见过方既明妈妈那么一个客人。
这是谁来了?
陈珂悄悄开了一条门缝,意外地看见方既明和一个穿着运动服,样貌英俊,高大挺拔,身材壮硕的陌生男人肩并肩上楼。
那男人和方既明有说有笑,居然还伸手摸了摸方既明抬起的手臂,笑着点点头,似乎对他有形有质的肌肉很满意。
哎,我艹,这他妈谁?这怎么还往家带人啊?
陈珂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看见这种体型的男人就莫名其妙反应过度,他轻手轻脚出了门,像一只被侵占了领地的小豹子,小心翼翼又气势汹汹地靠近那个不速之客。
结果两个人并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接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