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横,谁都不敢去招惹。
如今好了,崔老五被玉茗湛杀了,不仅如此玉茗湛还将那片地盘一分为四,人人有份,这可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么?
但都是老江湖,众人心里一时间还有些惊疑不定,但是观察良久,小少爷玉茗湛脸上仍是不咸不淡的,一时间猜不透他的心思,想到崔老五那只出头鸟刚没了,也没人敢再当第二只站出来出声质疑。
玉茗湛淡淡的扫视了一圈,温声道:“既然没人说话,那这事便这么定了。”
不少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平白得了那么大一块馅饼每个人心内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窃喜,就等着玉茗湛开口说解散准备走人。
“我在床上躺了一年,世事不知。既然今天大家都在,择日不如撞日,都把账本拿过来。”谁料这时玉茗湛却突然脸色一变,威严冷然的道。
玉江的人早有准备,闻言迅速封闭了所有出入口。
众人心内大惊怎么都没想到这种时候玉茗湛竟然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小少爷,您看我们账本都在堂口呢,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身体又不好……”有人出声劝说。
玉茗湛回头对玉江做了个示意,不咸不淡的说:“各堂口当家的留下,派一两个手下回去拿账本,其他不相干的人都散了吧。”
无视个人惊疑不定的脸色,玉茗湛自顾说:“咱们照老规矩来。假账真账我随你们给,反正我也不缺那么点钱,你们拿假账糊弄我也无所谓,但是别让我看出来,否则……”
他冷笑一声,在座的瞬间全都噤了声,就连玉响在一边看着心内都莫名为他们捏了把冷汗。
玉茗湛坐在玉浦特意叫人搬过来的软椅上,s市秋冬晚上温差很大,玉响找玉浦要了条毯子盖在玉茗湛腿上。
玉江玉浦立在玉茗湛左侧身后,玉响立在他左侧,前方三步开外从西堂口白老八开始,各堂口当家的挨个捧着自己的账本逐条明细的读给玉茗湛听。
“……服装费1590,试菜费1005,燃料费wuliao/,电话费1086,其他18500。管理费用,管理人员工资……”
“等等。”玉茗湛掀开眼皮,“这其他指什么?虽说一万八千五百也不算多,但总也要有个去出吧?”
白老八擦了把汗,眼神有些犹疑,双唇嗫嚅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是、是朱砂……”
“嗤!”北堂口的张老七远远站着嗤笑,“还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半夜被鬼敲门了呗!”
玉茗湛有些疑惑,他们这些人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要是怕鬼那还怎么活?
玉江走过来在玉茗湛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玉茗湛瞥了难得安静的缩在一旁的白老八的老婆红三姑一眼,了然的点点头,对白老八说:“继续。”
白老八擦了把冷汗,慌忙点头:“哎!哎!”
不管什么样的人,哪怕面上功夫做的再好,潜意识里也同样会心虚,是真是假自己心里有数,读出那串数字的时候那底气就是不一样的。
偏偏这些细微之处,玉茗湛就是有本事听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男人读账本的声音,就只剩下沙沙的翻动纸业声,就连各人的呼吸声都快屏息住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间里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