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他专注的凝视着玉响的眼睛,眸光里满是悲切。
用脸蹭了蹭玉茗湛的手心,玉响笑着说:“我不怕。只要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玉茗湛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窗外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掠过树丛,被啄坏的桃子一个个咚咚咚的落在地上。
因为玉茗湛和玉老夫人闹的那一场,祖孙两人心里都不痛快,玉响和玉茗湛只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两人就准备回s市去了。
只是没想到竟被闻风匆匆赶来的杨文生堵了个正着。
虽然手续还没办完,但记者招待会也开过了,玉家撤资的事已是板钉钉的事实。
当然,玉响很感激玉老夫人这次竟没逼着他作为玉家的代表出席记者招待会,说实话,不敢多说一句不敢说错一个字,甚至玉家的那些对手还时常要跟他玩命……作为傀儡的那些日子并不好受。
股市本就是瞬息万变的事,公司第二大股东突然宣布撤资,公司的股价状况可想而知。
木已成舟杨文生也不想再要个什么说法,今天来他也只是想试探一下玉茗湛的口风,他心里清楚,玉茗湛既然敢走这一步,必然会有他的打算。
其时,玉茗湛刚吃完早饭在喝茶,他对玉响嫌弃茶里的紫苏味道不浓郁不地道,“说不准就是他们拿大棚子里养殖的来糊弄我的。”
玉响觉得好笑:“东山又没哪家种这个的,他们去哪的大棚子给你找人工养殖的?今年雨水多,大概是味道冲淡了吧。”
见杨文生进来,玉响看到这人就想起他闺女,然后就联想到曾经装在他闺女肚子里那孩子,心里就觉得膈应。更何况,据说这人还曾参与过玉茗湛那次的事故。
脸上笑不下去,无论杨文生怎么朝玉茗湛使眼色,只要玉茗湛不开口玉响都打算死赖着不出去。
“伯父,您有话就不妨直说吧。”当然,玉茗湛也没有要玉响离开的意思,他回头牵住玉响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又回头对见此状神色颇为讶异的杨文生道,“不瞒您说,一会我们还要赶时间。”
杨文生坐在那里一时间心思百转,他看着此时玉茗湛对待玉响的姿态,如何还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以前也曾听说过玉茗湛玩过男人,而且还和陈家那小子有些不清不楚,但他也只以为玉茗湛是小少爷脾气,最多也只是玩玩。
如今看来,竟是他错了吗?
突然想起曾经他还叫杨琳去勾搭玉茗湛,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玉茗湛喜欢的是男人,那他当初送到玉茗湛面前的就不该是女儿,而应该是他的小儿子。
“下个月振华从美国回来,不知道小少爷有没有兴趣赏个脸,来家里吃顿便饭?”马屁拍到马腿上,杨文生一时竟不敢再提杨琳和孩子的事。
玉响有些意外,他和杨振华也断断续续有些联系,但从未听说过他要回来。
玉茗湛垂着眼睫看着茶杯里的水,杨文生见他好半天都没有回应,渐渐心生不满,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试探着出生提醒:“……小少爷?”
然而玉茗湛看着茶杯里的茶水看得专注,竟然没听见。玉响忍不住伸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却惊讶的发现这人竟然是在发呆。
玉响心觉好笑,偷偷的伸手推了他一把。
玉茗湛猛然回过神来,抬起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