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什么朋友,没想到却和狼能交心,想来这份职业也真没选错。”
“确实,这动物要是真心对你好,那可是一点儿都不求回报。”陈飞再次将手按上白嘉浩的肩膀,“简越要是有你这份心,估计也不至于让狮子吃了。”
他感觉到白嘉浩的肩膀猛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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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讯室出来,陈飞向组员陈述自己的判断:“人不是白嘉浩杀的,我特意提到简越死于狮口,他的反应很大,如果是凶手的话该是无法隐藏的骄傲。”
“可是指纹怎么解释?”罗家楠皱眉。
“三点重合之所以不能作为证据正是因为它的误判率太高。”高仁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罗家楠斜了他一眼,“但针管上只提取到那半枚指纹,会用右手上麻醉弹的也肯定是左撇子,哪这么巧他两条都占了还误判?头儿,我再进去审,你刚对他太和气了,我去做黑脸。”
陈飞抬手示意他不必钻牛角尖。“他对一只狼尚且无法痛下杀手,更何况是个人。今天不早了,都回家,我值班。”
“陈队你回去吧,我来值班。”苗红劝道,“这几天你医院局里两头跑,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回家也一个人待着,闲的闹腾。”陈飞挥挥手。
听陈飞这么说,大家也不再坚持,各回各家。
罗家楠是这两天没干体力活儿,憋得浑身难受,破天荒跟祈铭出去夜跑了一回。小区离海堤很近,俩人沿着海堤边的堤坝一起跑着,罗家楠时不时撞下祈铭的胳膊聊骚人家,要不是祈铭威胁把他踹海里去他就得趁方圆两公里没人把祈铭压路边啃了。
跑到海堤的尽头,他们爬上礁石坐在上面吹海风。罗家楠看祈铭抱着胳膊似乎觉得有点冷的样子,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祈铭倒也没推开他,毕竟已经十一月了,风又大,汗一落下来吹在身上还真有点冷。他靠在罗家楠的肩膀上,仰脸看向夜空。
“现在的污染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我记得小时候天上都是星星。”
“是啊,现在只有大晴天才能看见几颗。”罗家楠侧头吻了吻祈铭的头发,“诶,问你个事儿。”
“说。”
“你爸妈……是出意外去世的?”罗家楠说着感觉到祈铭身体绷了起来,赶紧补充道:“我随便问问,你要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祈铭坐直身体,转脸看向罗家楠。罗家楠的表情很无辜,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是对自己贸然提起这件事有些后悔。
“不是。”祈铭说,“他们是被谋杀的。”
“……”罗家楠皱起眉头,高挺的鼻梁在唇峰上投下道锐利的阴影,“破案了么?”
祈铭摇摇头。“没有,我和陈队认识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时重案组才刚刚成立,他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我记得那会他还有个搭档,姓曹还是什么来着……”
“曹翰群,我师傅的师傅,前几年殉职了。”罗家楠又伸手把祈铭抱进怀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是第一医院的外科主任,去国外进修了几年回来,创建了移植中心……”
祈铭说着,眼前浮现起尘封多年的儿时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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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庞静的脸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