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浮现青筋,苦苦抵挡那头要扒掉他裤子长驱直入的野兽。
百岁老人颇为嫌弃地抽动嘴角。
以晓星尘的灵力修为,照这种打桩般野蛮的方法,薛洋当场便会被操废。
他并没有兴趣看龙阳之好。再过上两三个时辰,以晓星尘的体能与欲望,定然还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横行霸道,被道侣操成一团烂泥,才好叫人逐个击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脚边。薛洋的脸沾着汗湿的黑发,双瞳发红,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摆动。
胡古月的手缓缓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缩了回来。
倘若在此时去薛洋身上摸阴虎符,恐怕刚碰触到,晓星尘腰间的霜华便会一剑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疯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转身步出内厅,扭动机关,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门。
他守在石门外,目视身边日晷,希望两位年轻人待会弄得满地是血时,别从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传编钟上污秽难堪才好。
边想着,便转头又朝室内望去。在石门彻底斩断视线的瞬间,他见薛洋挣脱白绫,猫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晓星尘脸上一挠。而晓星尘偏过脸,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奋地将道侣压回地面,用更难解的绳结重新绑死薛洋双手。
“你住手,”薛洋继续挣动手腕,用肩膀去撞晓星尘身躯,“停下来!”
可晓星尘已将他整个人托着臀抱起,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将人野蛮地撞上墙面。一张元式高桌恰好被晓星尘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将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压,根本不管上头有许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这些东西“噼里啪啦”砸了满地。有人在两次凶残的撞击中骨头都快散了,那头禽兽却只顾着用双手分开心上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动,手腕在白绫中竭力挣扎,双足在空中乱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晓星尘将那双腿挂于肩头,已扒下了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