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感情是吵出来的。”
乐余听完当即反驳:“我和霍询就算不吵架,感情也好。”仔细算算,乐余和霍询在一起五年,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他俩一个不爱闹,一个会包容,基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闹红脸。
只是乐余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变得很矫情,动不动就玻璃心,瞎想不说还爱逃避,强行忍了好一段时间才因为程勋而爆发坏情绪。
不过这天闹了一下午的别扭,乐余却有了新发现,偶尔闹一闹还真是有好处的。
起码和好以后的性爱非常和谐,是近期欢爱中的最佳体验。
“啊…别、别太深了……乐余刚睡醒就被霍询给亲得不知所向,人还没清醒就有一根东西顶开阴唇插进了身体,由缓到快的运动让她慢慢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嘟哝:“我饿。”
“很快。”才怪。
二十分钟过去,肉棒进出仍然凶猛,乐余半阖着眼望向霍询,双手交叠在胸前,乳房很软,她摸着却没什么感觉,并不像被霍询摸时那么荡漾。
身从于心,她拉过了霍询的手来摸自己的奶子,“你摸摸。“
霍询直接捏住了奶尖往上提,下体耸动不停,他问:“不疼?”
乐余摇头:“不疼,舒服。”
“真会享受。“
霍询笑着亲她的嘴,腰上用力,龟头深深顶到花心,一声娇吟从唇缝溢出,他嘴角翘得越高,肉棒的挺动就越重。
“唔唔……“乐余想换气,霍询却不肯放过她,直到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乐余虚软着力气拍过他的脸,“你、你要憋死我啊?”“我哪里舍得?“霍询将摸在她前胸的手移到后背,手掌很大,几乎能盖住一段细腰,他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腰窝,“舒不舒服?”这回乐余不说舒服了,她说痒。
霍询挑眉,抽出三分之二的肉棒,然后再猛然冲进去,恶作剧一样把乐余的痒字都给向变了调。
乐余瞪他,然而无用,他还是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将手下移,捏住丰满的臀,只稍稍低头就叼住一只奶子,用舌头舔、用牙齿咬,再轻轻地含弄,随随便便就刺激得花穴敏感地紧缩在一起。
“不要舔……不要捏……好痒……”上下都被攻击,乐余应接不暇,蜜穴里的水流得奔放。
她没有说,其实比痒更多的,是爽。
舌头湿软,把乳房亲得晶亮,暴露在空气里凉凉的,酥麻得像羽毛扫过一般,连带花穴都跟着骚动。
“太紧了,放松点。”霍询拍她屁股好几下,啪啪啪的格外清响。
乐余疼得弓起腰,肉穴空间变得窄紧,她呻吟:“啊…好胀!”肉棒被夹得太紧了,射意滚滚而来,霍询咬牙暂时忍下。
“喊”的一声,他松开吃奶子的嘴,接着抬起身子,摁住乐余的两边膝盖,依言重,两人相连之处要时密不可分,淫水四溅。
乐余承受不住,攥着他的手臂放声浪叫:“啊……啊太快了!别啊……”“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
霍询没带套,插送百来下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便在紧要关头及时抽出,手圈上肉棒随便撸动几下后,他把粗根凑到乐余嘴边,“吃下去。”
乐余正在因为高潮而止不住地抖动,她下意识张开嘴,一股浓稠的液体从马眼中射出来,没有对准,多半都射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