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能拿到金牌。”
俞游歌懵懵地接过了花,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就听到后排的一个小女单有点害羞地轻轻问他:“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女单话音刚落,她的同伴们也纷纷响应,争先恐后地求抱抱。
俞游歌索性双臂一展:“来吧!”
小选手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和他拥抱,一个接一个地为他送上自己的祝福。
俞游歌听着大家的每一句话,有简简单单的“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也有说“我还没见过奥运金牌呢,你要拿回来给我们看看呀”,还有相当直接地表白说“我超级喜欢你”。最后小威廉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你可是我最强的目标,你可不能输啊。”
俞游歌心里的那些压力突然就散开了一些。离冬奥会一天一天越来越近,身边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也许是为了给他减少外部压力,开始避免对他提起冬奥金牌、世界纪录和获胜期待。可是越是闭口不提,俞游歌的压力就越大,他不自觉地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直到这些小选手们直言不讳地把夺冠愿望说出口,俞游歌才稍稍解脱了一点。
原来大家还是对我有期待的。
和小选手们告别之后,俞游歌背好了背包,关好了休息室的门。他路过俱乐部的奖牌墙电子屏的时候,驻足看着奥运会那个分栏。
凤凰俱乐部还是一个年轻的崽,成立时间不长,这个分栏上只有“2039年第二十八届冬奥会,铜牌得主,维伊尔·克罗恩”这一行字,显得尤为孤单。俞游歌看着电子屏上,师兄那张冬奥自由滑结束姿势的照片,他穿着修士服,眼睛低垂,双手握在胸前来模拟手握十字架的姿势。
白驹过隙,恍如隔世。
俞游歌最初是认认真真把师兄当成一个值得竞争的对手的,可惜他明明还可以在赛场上拼个年,却说退役就退役,只肯在商演上露面了。
“枉我还期待你休息个一年之后,我们俩还有机会同场比赛,”俞游歌手指点上维伊尔的名字,“这次比完之后,我的名字肯定也会出现在这里的。”
俞游歌和艾琳刚一到家,迎面就看到客厅里四个行李箱排成了一排,徐楠就蹲在这一排箱子前,清点着他俩的必带物品。她听见门响,知道是俩小孩回来了,也没站起来,直接双腿一伸,坐在地上跟他俩说:“本来我是想后天就跟着你俩一起去东京的,结果托马斯打电话来说,他出差结束正好能赶上你们俩的个人赛,所以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去看你们俩的个人赛,我就不去跟全程了。而且于非不是也要随队一起吗,他在我就不担心了。”
“那你们俩几号到啊?”艾琳问说。
“那就不能告诉你们了,本来托马斯还想偷偷去看比赛的呢,省得让你们分心。”
“那你们待到什么时候啊?”俞游歌接着问。
“我俩跟你们一起回来,闭幕式之后吧。我看了赛程安排,男单和冰舞结束的都早,我们还能一起在东京逛一逛。”
俞游歌和艾琳对视一眼,表示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非常完美。他俩看着那四个大箱子就替徐楠头疼,蹲下来想要帮她一起收拾,却直接被敲了头。
“去去去,你俩该干嘛干嘛去,别给我添乱,净往行李箱里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个人无奈摊手,只得把收纳大权交给了家里的唯一女主人。
俞游歌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