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身体都在痛,被冰凉的针头扎进血管里的感觉更是清晰。
朦胧中似乎有人拿走他额头上的湿毛巾,用手轻抚他的脸,他挣扎着不让那人靠近,拼命的把自己缩进被窝里。
求求你不要在伤我了。
蓝亦生病的这些日子,莫凌晚上总是来,每晚强硬的搂着他睡觉,让彼此的体温将交换相织,却没有再对他做过什么,其实就算他再做什么虚弱的身体也无法做出任何抗拒。
蓝亦形成了一个自我反应,只要莫凌来的夜晚他都会找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睡梦中都不曾放开,一惊一乍的害怕在哪天又会有什么镜头或者眼睛在暗中注视自己,记录下自己丑陋的一面,这样软弱卑微的自我保护无助的可怜,蓝亦却坚持的彻底,被子被抽走就用枕头,枕头被抽走就用手臂,手臂被按住无法动弹就用头发,偏执的近乎发狂。
莫凌制止了几次无果后,便也随了他,只是让人把被单和床单换成透气的材料。
夜深了,莫凌却没有来,侧躺在床上数着停留徘徊在阳台外的海鸥,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难得的沉稳,连别人进屋都没有发觉。
温暖的手探进宽松的睡衣里摩擦揉捏,一遍遍的摸着那肋骨都手感清晰的胸膛,有湿热的东西再他凹进去的肚脐处留恋徘徊
蓝亦猛然惊醒,发现全身已经赤裸,莫凌那黑绒绒的头正在他的胸前,那湿热的舌头也正挑逗允吸着他胸前的突起。
浓重的酒气和那有些迷离的眼睛兆示着他已经醉了,在蓝亦惊讶的眼光中,莫凌笑了笑,轻易的分开那瘦得厉害的双腿,草草的润滑了一下,便轻易的挺了进去。
腰间被有力的手掌稳稳困住,配合着那行动剧烈的贯穿。
双腿被分的很开,被迫搭在那人健硕的肩膀上,带着铁链的脚腕被重复执着的亲吻,大腿根那敏感的皮肤也被一遍遍的细心抚摸。
被撞击的有些失神的蓝亦,咬着牙摸索到一旁的被褥,揪过来紧紧的捂着脸,把哭泣的表情和难耐的呻吟一同藏进被褥里。
翻来覆去的不知被折腾了多少会,大病初愈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最后莫凌轻而易举的撤掉了脸上遮挡的被褥,把蓝亦瘦弱的身体抱了起来,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保持者插入的姿势亲吻那满是泪水的小脸,而后是有些疯狂的撬开他的嘴唇,像是忍耐已久似的,舌头伸进,掠夺纠缠着。
蓝亦从床上爬起,阳台外的海平面被夕阳照的一片金黄,抬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房门开了,佣人推着装着饭菜的餐车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在床上支起一个小餐桌,把小巧精致食物的碟子摆了上来。
蓝亦已经不再绝食,就算再没有胃口也会逼着自己象征性的吃两口,因为他害怕,莫凌哪天又无预兆的被惹火,再把他伤的奄奄一息。
擦了擦嘴,佣人体贴的开始收拾碗筷,
“今天多少号了?”
年轻的佣人抬头,有些差异,眼前的这个瘦弱的有些病态的男人很少开口,更别说询问什么了,“一,一号。”
那个瘦弱的男人自顾自得点点头,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年轻的佣人忍不住问,“怎么?您有什么要求吗?”
“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