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整个人就跌在了床上。
不偏不倚将双城压在了身下,双城笑嘻嘻的,在叶祯耳边直吹气,“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你要是不留下来,那我就去你那儿睡!”
叶祯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缓缓传来,又低又沉,每吐出一个字,胸膛都微微颤动。他道:“你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双城耳边如平地一声雷,惊得他脸色骤然一白。是啊,叶祯从前将“叶双城”的身份隐瞒的很好,莫说是外人,就连“叶双城”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二人并非亲兄弟。
而如今,他对叶祯百般纠缠,千般挑逗,必是从前的“叶双城”万万做不来的。他吓得手一松,顺势往床里头滚,边滚边扯过被子盖身上,“啊,我一直都这个样子的。哥,你会不知道?”
许久,未听见有人回应,双城以为叶祯这是走了,刚要松口气。哪知床铺微微陷了下去,一个身形凑了过来。
叶祯吹灭了床上的灯火,平静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睡。”
双城简直震惊了,甚至还觉得叶祯有些喜怒无常。他搓了搓大腿,赶忙给叶祯空出一大半的空间,这才脸贴着墙睡下了。
他睡得心惊胆战,生怕叶祯察觉有什么不妥。外头蝉声渐息,渐渐的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早,双城就被人推醒。他还以为是叶祯推他,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将那人的胳膊往怀里一抱,翻了个身继续睡。
哪知,这胳膊嗖的一下抽了出来,双城眼睛一睁,顿觉不对,这才翻身往后一看。就见常淙立在床边,双臂环胸,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
双城愣了足足半刻钟,从床上摸了个枕头,使劲往常淙脸上一砸,骂道:“你有病啊?大清早的站着跟鬼样!吓死我了,赶紧滚滚滚,别打扰老子睡觉!”
常淙偏了偏头,避开了枕头。他见双城还要继续睡,二话不说一把将被子掀开了。他道:“睡你爹的大西瓜!起来!有重要的事跟你讲!”
双城气得一拳掏在了床板上,他道:“你说!你要是说不出朵花来,今天就弄死你!”
常淙也不恼,他从边上搬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同双城缓缓道来:“三七,你听我说。昨晚我连夜回了靖安。”
双城一愣,惊道:“你回靖安做什么?可是师父有什么指示?”
常淙点头,“不错。王爷得知滨州的近况以后,命令你我速速将那账本偷回来!”他顿了顿,不怀好意的拍了拍双城的肩膀,坏笑道:“呐,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还是得交给你干!王爷说了,干得好了,回头有赏赐,干不好了,回头打断咱俩的腿!”
闻言,双城嘴角抽搐。他到是了解几分李殷的为人,对此等威胁总是深信不疑。任何时候,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他斜瞥了常淙一眼,幽幽道:“什么缺德事,你都能想到我。你这几日不是很孝顺,我看阴雨天气,你还是不要出门了罢。”
常淙啐他一口,“滚!”
言归正传,常淙收敛心神,将计划一五一十的同双城交代清楚。末了,他直了直腰,瞥了双城一眼,笑呵呵道:“这回什么都同你说了,叶祯那里就全靠你去糊弄了。记住,千万不要给王爷惹事,要不然被叶祯逮住了小尾巴。我包管他头一个把你剁了!”
双城自然清楚自己的艰难险境,此刻听常淙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