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着闭目养神。
双城也闭了嘴,马车缓行,坐了一会儿又觉得倦意缓缓袭来,他又不好当他哥的面,表现出昏昏欲睡的模样,一时只好强忍着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双城脑袋一歪,就搭在了叶祯的肩膀上。
叶祯微微一愣,缓缓睁开眼帘,见双城睡了过去,一时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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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打了个哈欠,悠悠的往弘文殿晃荡,恰巧路遇了清乐郡主李思吟。
许是瑜亲王封地在靖安,常年又不来京城,因此每每李思吟来京时,都毫无例外的住在皇宫里。她贵为郡主,又得圣上宠爱,旁人也没有话说。
李思吟仿佛有些心思,见到双城时眼睛微微一亮,很快又低头抿着唇角。
双城心里疑惑,不由嘴贱多问了一句,“郡主怎么了?想家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李思吟摇了摇头,揪着衣角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双城见惯了李思吟张牙舞爪的样子,到是十分不习惯她静默不语的模样。只见李思吟面露忧愁,犹豫片刻,才道,“也不知道近日怎么了,泽佑哥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双城随意道,“天冷吧,怕是五皇子思春了吧。”
李思吟狠狠瞪了双城一眼,“你别乱说!”
双城摆了摆手,因见时辰也不早了,再不去弘文殿等下马太傅又要骂人,于是抬腿便走。
李思吟在后头喊,“哎,叶双城,你怎么说走就走?我话还没说完呐!”
双城头都不转,道,“郡主若是真的担心五皇子,不如当面问一问?你说你一个人暗自忧心,人家哪里知道啊?”
李思吟跟了上去,“我自然是问了,可泽佑哥哥什么也不告诉我。”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到是打听到一些消息。听说前段时间,泽佑哥哥在弘文殿带头作弊,皇伯伯知道后,大发雷霆,发落了一场不算,事后又将泽佑哥哥找去痛骂了一场!”
跺了跺脚,李思吟似乎很气恼,咬牙切齿道,“皇伯伯信,我才不信!泽佑哥哥那么怕皇伯伯,怎么可能敢带头作弊?一定是哪个人陷害他的,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他!”
闻言,双城脊背一僵,脚步微顿。那次李泽佑是替他顶罪了,到底是他欠了人情。
李思吟没注意双城的神色,又自顾自道,“我听宫人们说,这次皇伯伯发了话,若是泽佑哥哥考的不好,就罚泽佑哥哥的母妃,也就是莞贵妃管教不严之失!”
“泽佑哥哥应该是在忧心这个吧,毕竟弘文殿的试题,年年都很难!谁知道那几个太傅今年又出什么鬼题目!”
双城抿唇,脚下一顿,偏头道,“五皇子课业学的最好,也会有考不好的时候?圣上对他的要求那么高啊?”
李思吟点头,两手捧着脸无奈的叹着气。
如此,双城沉吟片刻,这才抬腿又往前走。
李思吟见状,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横竖她在宫里无所事事,去哪儿都一样。
待双城和李思吟到时,马太傅已经上了约一炷香的课了。因着李思吟是郡主,马太傅纵是有气也不能对她发作,只好一股脑的发作在双城身上。
于是双城照例是被马太傅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到位上坐好。
季明淮探过头来,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