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压根不敢抬头看他,身体更是感受到危险的靠近而微微地颤抖,半响才微弱的开口:“主人我错了”
男人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垂着头冷眼看着不自量力的女人,用光亮的皮鞋尖端插进女人的两腿中央,在女人压抑的尖叫声中顶在她的洞口。
“不主人”女人细巧的腿绷紧着夹着他的西装腿裤,她害怕他直接用早年驯服她的法子突如其来直接插入她的身体造成伤害,她害怕那种疼到蜷曲的感觉,甚至不敢妄动一下,她越挣扎他越兴奋。
男人的脚尖在那一片温软中上下搓磨,而后收回去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
他露出了发现新大陆的神情看着紧随其后爬到他脚边的女人,将鞋子直接扔她面前,开口:“你个骚货,我还没动上手就湿了。”
女人垂着头看那鞋头的莹亮,心里兀自暗骂托因比家族那些莫名其妙下药的人,而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然情动,早在看见秦安主人拿起那副手铐脚镣的时候,她就已经条件反射地下体搔痒,流出蜜汁抑制不住地情动,秦安一直是一颗行走的春药和荷尔蒙,她中毒已深。
“舔干净。”男人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女人默默地跪直身体,托着那双被人遗弃在地上的鞋子,捧至嘴边,张开嘴伸出舌头,将黏腻的晶莹全部卷入腹中。
不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男人睁着眼睛看着她造作地表演。
唇角微勾,打掉他的鞋子,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指尖向下划去,抚摸过她的锁骨,伸入她的衣襟就像在掏宝贝一样揉着她的左乳,将那碍事的乳罩拨开,掐揉她的乳尖。
“啊主人疼”女人夹紧双臂,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似乎要将那作祟的人的手挤出去,那皎白的乳就被男人把玩在手心里。
“忍着。”男人吐出两个字,另一只有力的手提着她的衣襟将她揪到他的面前,靠着他的右腿。
“可是主人你受得住吗?”女人顺着脚裤子往上看,男人微微分开的腿中央胀鼓鼓一大团灼热物体,似乎随时会涨破那条精心设计的斯文西装裤。
“你该担心,”男人眯了眯眼睛,重重地捏她的左乳,宽大的手掌在嫩白上留下指痕,女人娇吟一声,疼得有些焦灼而不再开口,“你今晚,受得住么?”
男人嗤笑一声,似乎在嘲讽她的自不量力,双手攀上她的衣襟领口,只听“嘶啦”一声,女人胸前的春光尽显。
白嫩的乳房上有明显的指痕,堪堪男人一手握住的大小被蕾丝黑色胸罩拖着,勾出一条优美的形状,紧接着男人不忍心那蜜桃被束缚着,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肩带拉下。
那一对玉峰直接跳脱出来,裸露在空气下,暴露在男人眼里,一股幽香直斥在男人鼻翼间,本就受药物影响而情动异常的男人眼里更是晦暗不明。
他睁眼看着面前无处可逃的女人双手紧紧被胸带勒在腰后,不安的挣扎着。
“不准弄断。”男人低声呵斥她,“我他妈是你的主人,服从我!”
女人的身体再一次僵硬着不再轻举妄动,她嫣红着眼睛,撇了他一眼,再一次放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