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底下哀声哭泣,也许男人间一次愉悦的对掌便意味着她们将被拖到另一个人身下,她们痛苦绝望甚至寄予希望于坐在点歌台前独自饮酒的秦欢,希望她能帮她们摆脱苦难。
但是秦欢无动于衷,她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是有些口干舌燥地喝着酒精度极高的烈酒。
女伴们霎时彻底绝望,只能尽量搂抱去迎合身上的野兽,发出娇媚粗俗的淫声浪语。是啊,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惹秦欢背后的势力,谁又像她们这般卑贱,成为别人表面上的女伴,实际上就是被肆意玩弄的性奴隶?
直到那个对秦欢的美色惦记已久,便借着酒瘾向秦欢发出性邀请的富二代走了过来,至于他的女伴,现在早不知道承欢于哪个男人胯下呢。
而那个妖精女王秦小姐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半响抬起他的脸,微嗤一声。
“想和我乐呵乐呵?”见那个人欣喜若狂地点头,秦欢微勾唇角,“整个容再来找我。”
推开他便往外走去,那富二代见被甩了脸子,霎那间被触怒,刚要追过去想将她原地摁倒,一展雄风。
结果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自己先倒在地上。
巨大的躯体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被摇滚乐覆盖,即使附近有几只野兽抬头看见,看了眼下手的人也半响继续抱着女伴狂欢,根本无动于衷。
“欢欢”
秦欢寻着声音看向坐在房间最角落的真皮沙发上被保镖和美女环绕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
刚刚打昏富二代的正是他的属下。
秦欢指尖还晃着她钟爱跑车的钥匙,待看到是何人为她解围时,她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哟,大金主。”她坐在沙发边,扫了眼站成一排穿着正统女仆装的费用,“这么多好看的小姐姐,怎么没勾着来一炮?”
“欢欢,那个叫傅翟的小伙子滋味怎么样?”勤弘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错挺值当的。”秦欢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亮哥了。”
勤弘亮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楚,她的值当是说“牺牲她的处女之身”还是“废了那么大功夫搞到手”的方面。
不过秦欢确实看上去心情愉悦,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了。不过对于那个“毫无异常”的傅翟,他的眼眸暗了暗。
就听女孩抱怨道:“诶明明给我办的迎归宴结果变成了群p盛宴怎么回事啊这群人!”
“不好意思,拿了个新研制的春药试了试,果然效果非同凡响。”两个人若无其事的交流,完全将现场淫靡的情景忽略的一干二净。
“阿这样啊”秦欢的视线下落到他的双腿中央,“亮哥你怎么没反应”
该不会?秦欢还夸张地捂住嘴,兀自偷笑。
“小丫头,你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勤弘亮白了她一眼,“那你湿了么?有资格说我?”
“不好意思,现在只有我那位炮友先生能引起我的性趣了。”秦欢洋洋自得地摊手。
“哦是吗?你手机刚刚一直再闪,你再不接你哥就要打第四遍了。”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