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四面墙壁还留有露珠。
“傅翟?”她奔进大厅,一切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傅翟?”她奔回卧房,床单上一尘不染,床头的用废的杜蕾斯包装盒和撕烂的情趣内衣早已无影无踪。
她爬回大床,在被褥里摸了一圈才惊觉他早就走了的事实。
直到看见床头底下还仍有她捆绑他手的浴巾带子,证明他昨晚确实应约而来而非一场春梦。
呜~好害羞~她想起昨晚旖旎的场景,那宽阔的臂膀,精瘦的修长身躯,她跨坐在他身上秦欢就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洋洋得意,在大床上翻滚。
将头埋在枕头里,踢踏两下床板。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趁她熟睡时偷跑了,怕什么啊?她其实还挺尴尬的呢总不会是照顾她的脸吧
不过秦大小姐看在他帮自己洗干净放在床上,顺便一键清理了房间而非常满意。她已经认定他是在药效解除大概六七点钟卷铺盖走人的。
她几乎是哼着歌儿去浴室淋浴,穿了件青春色的休闲装朝门外走去。
在电梯里靠在墙上翻着手机讯息,清越的歌声从她口中溢出。
“秦欢,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电话那头,秦安几乎是咆哮如雷,吓得同样刚从浴室出来的cdi赶紧跑过来安抚他的背,意识他不要生气。
“啊?我昨晚?s4017啊?那里新换上的床比家里那床舒服。”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脚踩着短高跟朝外走。
“勤弘亮那里?死丫头你不因该和你哥我先报备一下吗?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秦欢有间独有的纳撒尼尔酒店贵宾房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
“你?着急?你?确定?你着急什么啊?”她轻笑一声,“你昨晚不应该着急地爬在人家cdi小姐姐身上不停操她么?你自己也没回家啊?你知道父母有多着急诶!”
cdi的动作赫然一顿,小脸一红继续跪在床铺上给她主人安抚。
秦安一时语塞,气急败坏地挂掉电话,扫过一脸粉嫩乖巧的小奴隶,他郁气微散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撬开她的嘴巴,掠夺他的呼吸,邀请她的舌头与他共舞,眼见cdi即将岔气才松口。
“主主人?”她睁着一双大眼瞧着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害得男人下腹一热。
“忘了之前给你立下的规矩了么?小骚逼?”秦安邪气一笑,“想要被主人惩罚了么?”
“不没有”cdi霎时脸色微白,她最开始跟着他的那几年可经常被主人体罚过,现在一听到主人说的体罚处罚就条件反射身体各种疼,下身难以抑制地开始流水。
“该说什么?嗯?说十遍给我听!”他扣住着的她的下颚竟使她难以挣脱,她越疼的反抗,掐出的印子更深。如此,她只好不再敢轻举妄动,委屈的开口。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没兴趣。”秦安淡淡抛下一句,准备下床。
“可是主人您硬了”女人看着男人赤裸着站起时翘首高昂的硕物。
“呵?那愣着干嘛?”他拽着她的头发拖到两腿间,“饿了就直说,主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