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同意的!”
刘旭失笑:“你便是再不同意,那也是你唯一的大哥,他要是真娶了,你还能不认他不成?”
谢琅上次说要与谢飞兄弟反目,那当然是说气话,便是天塌下来,他也还是要认这个大哥。正是如此,他才更加烦躁。
“好了好了,”刘旭宽慰他,“你大哥这是立了功回来,你又何必因为别人跟他不愉快。既然你怀疑那个女人,本王这便让人去调查清楚。若真是没有别的问题,你就试着放下成见。”
谢琅也知道刘旭说得有理,放不放下成见先不说,先查出那女人的底细是关键。所以也并未拒绝刘旭的好意:“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刘旭笑着拍了拍他以示安抚,也把这件事记上了心里。
玉晨在谢琅他们走了以后,就被人抬进了马车里,他知道谢琅这是迫不及待地要送自己走,颠簸的马车让身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钻心的疼痛袭来也没有抵消半分心中的恨意,谢琅!谢琅!
马车停下的时候,他已经心死如灰了,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这样的想法,却在马车的帘子被挑起的那一刻瓦解。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玉晨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宁白一手挑着帘子,靠在那里,仿佛很是欣赏玉晨恐惧的样子:“我自然是在这里等你啊!啧啧,看这小模样,真是可怜!”
之前抬他上马车的人已经不见了,玉晨看了看周围都是陌生的人。
“宁大人,之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您,求求您放了我吧!”
“你放心!”宁白附身在他耳边,“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了你。”
但是玉晨如何能放心?只觉得一阵寒气侵入心底。
被带入宁白秘密地牢的时候,玉晨内心还有一丝希望,他与宁白毕竟尚且有几分情义在,也许能保住性命也说不定。
宁白带他来了一个人面前,那人已经被折磨得完全没有人形了,双手被砍去,满身的伤痕躺在那里奄奄一息。
玉晨不忍看下去别过了脸,却又被宁白用力地按了过去:“知道他是谁吗?啊对,你应该是不知道的。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居然去勾引刘旭,刘旭说过最喜欢他的手了,所以我叫人把他的手剁了,看他还能用什么让刘旭喜欢。”
说到后面的时候,宁白的语气已经不能用狠厉来形容了,玉晨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果然,宁白转过头看向了他,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玉晨只觉得仿佛有条毒蛇在脸上游动。
“至于你,刘旭他最爱你的脸,我应该怎么办呢?”
“大人!”玉晨腿一软就跪下了:“求求您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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