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查明事实,若忘忧谷的先生说的是实情,我等定当面致歉。”
凤广盈不满道:“昆山派今日刚好在山腰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失踪半月有余的樊明院弟子。”
另有一名樊明院的弟子小声接道:“发现林青时,他仅著中衣,鞋子也未曾寻到……”
赫连锦道:“少掌门可否带我等前去查看一番?”
柳圣羽也是气狠了,闻言冷哼一声,并不配合,道:“我昆山派不欢迎外人,也不是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的!”
柳圣羽有愤懑倒也无可厚非,这段时日来,昆山派一直在出事,先是柳如海被玉无忧打伤,继而又是玉无忧三番两次下毒,今日又发现本派小师弟遇害,他情绪早就悬在临近爆发的状态,这关头,不分青红皂白的秀峨派还出言不善,简直是撞上刀口了。
昆山派的江湖地位如日中天,秀峨派有何资格如此态度来质问?
那紫袍男子却又说话了,“我看昆山派就是做贼心虚,不看也罢,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临时伪造的……”
赫连锦微微皱眉,低声呵斥,“金檀,莫要胡言。”他似乎很少生气,连发怒的样子都没有半分震慑力。
气氛已然骤降到冰点,柳圣羽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怒极反笑,“总归是不论如何也说不通了,既然如此,那还多费唇舌作甚?今日就算是你秀峨派想走,我昆山派也不同意!”
齐刷刷的剑光亮起,昆山派的弟子早就心里不爽了。
凤广盈一见这形势十有八九又要打起来,忙推着长寻往回走,长寻却朝他摇摇头,朝秀峨派那方道:“诸位侠士,我有一疑问。”
赫连锦并不想闹事,更不想与昆山派结怨,见长寻开口了,忙道:“先生请问。”
长寻:“敢问贵派密地平日有何人走动?”
赫连锦:“仅为掌门一人而已。”
长寻:“据说是有燕山弟子看见昆山派弟子杀了掌门人而后去密地取了细皮与千创露以及门派秘籍?如何得知?”
金檀冷声道:“自然是暗中跟着去了……”
长寻淡淡一笑,“杀害掌门人的凶手会连身后有人跟踪都不知?”
金檀脸色一变,长寻并不看他,温颜道,“在下并非诋毁贵派,只是担心诸位痛失掌门人求急心切,以至为人所利用,关心则乱,更何况……”
“更何况我今日亲自以燕山细皮为玉无忧祛除刺青图腾。”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
就连赫连锦,脸上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凤广盈倍感无奈,忙解释道:“我师弟也是被逼无奈,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柳圣羽则是震惊,怎么也没想到玉无忧居然公然在昆山这般放肆,还迫使长寻为他做这样的事,满是歉意道,“先生,是昆山派拖累了你,此事与你无关。”
又高声道,“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燕山掌门人遇害一事颇为蹊跷,长寻先生不惜损害自己名声来为我昆山正名,日后若是有人借机找事,就是与我昆山派作对,我柳圣羽绝不姑息。”
金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还要说话,却被赫连锦制止,“少掌门海量,今日我等来,并无挑衅之意,敢问这位先生,与玉无忧是否为故识?”
长寻淡淡道:“见过三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