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白榔这次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确实,哥哥你确实是要好好担心,千万别打击到你‘弟弟’的自信心啊!”
两者的“弟弟”都不是彼此口中的弟弟,但是两个人都听得明明白白,有些糊涂的拖鞋宝贝为了不给自己的游戏者丢面儿,不发一言假装自己听懂了但是不屑参与话题。
萧沿和白榔一直对望着,谁也不服谁,但真要脱了裤子比一比,说句实话,现在他们还真没这个脸,最后还是萧沿先移开了视线,瞅着地上的拖鞋,他有些遗憾地开口,“我也希望那个宝贝是拖鞋,可惜了,我那边的是个书桌,没什么意思,一板一眼的。”
所以就算让他重新回去带来,也不行。
还想让这两个宝贝见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的白榔死了心。所以他就不应该操心这些事,算了,得过且过吧,完了就回去迟到,大不了又是一份检讨。
白榔从沙发上起来,打算回房间休息了,刚想让萧沿走的时候把灯关了,门也关好,有声音就先从后面传来,“弟弟,有点晚了,我和你睡吧。你这边还真不一定能打到车。”
白榔的步子有些微的停顿,然后继续走,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
萧沿懂白榔的意思,自己也站起来跟上,一边走还一边说,“其实吧,这个游戏虽然有点脑残,但是挺不错的,至少时间很充足啊。这快半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把古诗词都背好了,虽然我确实很不喜欢,但是没办法,谁让学校要考试呢~”
自己说着话的萧沿没注意到白榔停下了步子,他转过头,看着对他的愤怒一无所知的萧沿,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你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说,自己闷头闷脑地复习了语文?!”
萧沿有些刻意地歪了脑袋,“是的呢。哥哥是不是很聪明?突发考试再也难不倒理科小能手了呢!”
呵呵。白榔扯了扯嘴角,然后说,“哥哥,我的房间不喜欢古诗词,装着古诗词的脑子不允许进去,我的偏房也是一样,不走就睡沙发吧。”
说完,白榔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一片寂静中,萧沿可以非常肯定说,他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你想好了吗?再不抓紧做任务,你会输的。说不定萧沿就是假装消极,毕竟你只要不赢,他就赢。他可以什么都不做。”
这话,白榔不是第一次听见,只是他听了也不以为意,因为他以为关于两个人事,如果萧沿真的有想法,肯定是明明白白地和他下战书。
但是为什么现在更生气了呢?
因为萧沿不说,所以他也不说;但他自己在想,想很多,但都没做;因为他还想着要和萧沿商量,之前就说过的,找萧沿是他在任何情况下的第一智障反应,但是往往他都继续了。
然而萧沿却不是,他不是什么都想着白榔的,没有考虑过他的语文也不好,都不和他提一句,就自己暗戳戳地开始复习语文。
在他自己忧心忧虑的时候,萧沿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甚至都做完了。
就像他把萧沿当成自己的第一死仇,但萧沿却好像不是,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对手一样。
生着闷气的白榔,他的怒火都要点燃拖鞋宝贝了,在宝贝忍不住再开口之前,白榔做下了决定,既然萧沿完成了语文复习任务,那他就完成这个游戏任务吧,他至少得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