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样子,赶紧安抚一下:“老师,冷静——冷静,我们错了。”
白榔点头,“嗯,我们错了。但是老师您有一点说得不对,我们的保证很有用,比如说——第一次我们在后山打架的那一次,我们在主席台上做了检讨,保证之后,一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没在后山打过架。”
这个皮孩儿到底是谁家的?!萧沿看着就要暴走的方琴儿感叹着,诶,好像是他家的!
“你,你们,请家长,把家长给我叫来,我是管不了你们了,必须要和你们家长好好谈谈,这个事情已经严肃到不能更严肃的地步了。”
方琴儿捏住桌子边,忍无可忍了。
白榔叹了口气,接着说:“老师,我妈和萧沿的爸爸可能是来不了的。”
不等方琴儿开口,萧沿就取下了眼镜,低垂着眼皮,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解释着:“我们是重组家庭。现在,我爸和他妈在闹离婚呢,他们的律师建议他们这段时间都不要见面,一切都等到在法庭上开口,如果要他们来,恐怕得准备个隔离罩,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方琴儿的火气都消散了,萧沿说的话在她脑子窜啊窜,窜得她一颗少女心都变成慈母怀,“唉,你们别让家里的事情,影响了你们。大人的事情,小孩儿别管,让他们自己处理,有什么事就来找老师,老师帮你们,瞧瞧这脸蛋儿,都花了,也疼吧?昨天有没有人帮你们处理啊?”
萧沿和白榔低着头,安静地摇头。
方琴儿更加温柔了声音,“中午吃了饭就去校医务室,老师去跟医生打个招呼,让他好好帮你们处理一下,啊~”
萧沿重新戴上眼镜,感动地点点头,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得逞的笑意,明知萧沿的手段的白榔倒是没有缺到连自己也一起怼的地步,安静地跟着套路走。
“叩叩——”蒋富紫敲着办公室的门,“老师,物理老师让我们来问问萧沿和白榔处理好了没,让他俩回去上黑板做题了。”
真是赶了巧了,物理老师一向把萧沿和白榔捧在手心儿里,张口闭口都是夸他俩的,说他俩天生就是学物理的好苗子。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上课,要是不舒服就和老师说一声,那你们先休息也行。”
“不用的,老师。我们能坚持住,学习更重要,我们爱学习,想学到更多的知识,来充实自己。”萧沿倒不顺竿往上爬,但却把竿踩得死死的,牢固地立在了地上。
蒋富紫和白榔默契地同时翻了个白眼。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无言地走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蒋富紫问:“你们的检讨是不是互相抄的?”
萧沿:“度娘。”
白榔:“嗯。”
蒋富紫:“嘛了巴子!”这t比抄袭还过分!
萧沿和白榔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捏着粉笔站在讲台上,看到黑板上写着的两道莫名其妙的‘物理题’为止,这都是些个啥?
最后萧沿和白榔被物理老师温温和和地请去了教室门口站着,前门站一个,后门站一个,还挺对称。
陈晨撅起嘴,虽然才从白榔那里碰了壁,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为白榔说话,她悄悄地和自己的同桌年小年说话,“小年,你说老师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难的题,做不出来很正常嘛,就不能让白榔站在位置上吗?站在门外我都看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