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可心里……
他想啊!!他好想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想!!
薛措却总担心他身体,不让他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他日日挑灯研读《后旱书》却实在没有半分用武之地。
回春一窥晏适容这憋屈的神情,便晓得自己终于占了上风,不免有些得意,从袖子里掏出两瓶香膏,挤眉弄眼暗示道:“省着点用啊。”
晏适容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即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不要我不要!我怎么能用这种东西!”
回春神医歪头看着他,数了数。
一……
二……
三……
晏适容的手迅速伸了过去,将药膏藏进了自己的怀中:“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回春熟知晏适容这德行,也不意外,只问:“薛措呢?”
晏适容摇了摇头。
薛措这些日子早出晚归,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同样是早出晚归的淳虞便好上许多,每日像献宝一样哄濯灵开心——虽然依旧是热脸贴冷屁股。
这日薛措照惯例回来得很晚,一身暗香,却不是从前的味道。
晏适容蹙起了眉头,“你吃了饭吗?”
“用过了,”薛措顿了顿,“你不必等我。”
他一脸疲惫地往屋里走,晏适容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未语。
濯灵挑了挑眉,看破不说破,只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晏适容茫然地摇了摇头。
濯灵拍了他下:“那这么多年建春街你可真是白混了。”
晏适容闻言,“蹭”地站了起来,一时警铃大作:“你说什么?!”
濯灵将他给按下来,耐心启发道:“你可知这城叫什么?”
“风花城啊。”
濯灵点头,继续发问:“你可知这里为什么叫风花城?”
晏适容茫然地摇了摇头。
濯灵憋笑,又问道:“你可知我为什么给你安置在这里?”
晏适容依旧摇了摇头。
濯灵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是,晏适容成日里被薛措拘在这宅子里,怎见识过外面的风景。
晏适容看不得她阿姊这样卖关子,便道:“你笑什么?”
濯灵笑得愈发猖狂:“这里可是风花城,是北疆最最风流的地方,风花雪月之处遍地都是啊。”
晏适容难以置信:“可你不是说这里热闹才给我安置在这里?!”
濯灵推了他一把,与他说实话了:“诓你的,我从前听闻北疆数风花城的风月最好,小倌一个赛一个惊艳,这便想来见识见识了。”
晏适容与淳虞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濯灵叉腰,一脸“本公主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模样。
淳虞脸色很是难看。
晏适容不禁回忆起那句京中盛传的俗话——大鹏一日同风起,濯灵能浪九万里。他气不过,眉一竖,眼一瞪,指着自己鼻子问道:“难道我比不上那些小倌吗?”
濯灵觉得自己弟弟是失了智,越发没出息都和小倌比美丑了,随口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不可能的,薛措才不会去那种地方呢!”晏适容一边宽慰着自己,一边警告着濯灵:“你可不要带坏薛措了!”
濯灵问:“请问我们之间谁去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