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的肥宅水!
感谢超凶、干卿底事、铁粉的雷!
决定把文案食用指南给改了,虽然我觉得[根本]不虐但是你们说虐那就虐吧qaq
☆、随朕回宫[捉虫]
薛措醒后,头几天还淌着血的伤口渐渐开始愈合,没几天便可下地了。
他同年丰道谢,年丰却将晏适容扯到他身旁:“你要多谢他,那时他背着你倒在了我家门前,满身是血,我险要吓一跳。”
晏适容微微一哂,咳了两声,“没那么夸张啊。”
薛措听着晏适容闷闷的咳嗽声,一颗心比当时中箭还要难受。他的小王爷平日里是娇生惯养的,肩不抬手不提,逛个窑子一张嘴便有人喂葡萄。他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平日连个包袱都是下人给他背的,却是闷声不响的,硬将他背了几十多里带来了这里。
他失血晕厥的前一刻,晏适容死死拉住他的手,将他扛到背上:“薛藏玉,我不会放下你。”
薛措便靠着这句话撑了回来。
他摩挲着晏适容的手,看着他瘦削的脸,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却失了昔日的光华,他却说不出旁的来。
昏迷不醒的那几日他所做的噩梦都是与晏适容有关,好容易拼命从滔天的梦魇中逃出来,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要说,可醒了,看到人在他跟前,却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重要。
真好,他的小王爷,还在他的身边。
可晏适容的手脚却比往日更凉,成日里有气无力的倚着床。背薛措到逐流村已花掉他全身的气力,他渐渐嗜睡,偶一睁开眼,见到薛措微红的一双眸子,轻轻一笑。可当他闭上眼睛再醒来,许已是过了一整天。
晏适容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偶尔毒液涌上胸腔,死命压抑着的灼心的沸腾也嚣张而起,气涌上来,他便张嘴一口黑血喷涌而出。苍白的唇沾着邪异的色彩,精致的小脸早已失去昔日的神气。血星子沾到薛措乌黑的靴子上,暗下一点斑驳的痕迹。
然后,晏适容便阖上了眼睛,在淡淡的梅香中睡了过去,长睫颤了两下便不再颤了。
耳畔不知道是谁的呼唤,穿过十四岁那年的一相逢,还沾着酒香,却碎在了那暗红的星子里。
薛措攥紧他的手,微微发抖,手心里都攥出了濡湿,他也不愿放开,哑声叫他:“小王爷……小王爷……”
原本宠溺的称呼却因他喑哑的调子变得莫名有些滑稽难听,薛措自嘲地笑了一声,仍一遍遍唤着他:“阿玉……阿玉……”
晏适容长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凝视着他,“藏玉哥哥。”
薛措倾身抱住他,胸口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鲜血透过纱布透过衣裳,在灰旧的破袍子上留下鲜艳的颜色。薛措也不理会,只皱了皱眉,却将晏适容抱得更紧了。
紧密的疼痛从胸前传递过来,这拥抱太疼了,疼得他冷汗直冒,可他舍不得撒手。
因为这疼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晏适容还在他身边。
桃花眼中烟波缓缓流转着,晏适容抬起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薛措的背,似是安抚。
薛措终不再那么紧绷,抬起身子,怕压坏了他,在他上方道:“我以为你要回天上去了。”
小时他们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说是牛郎拿了织女的衣裳,织女回不去天上,便得做牛郎的妻子,与他白头偕老。
以前宫里头的长辈们还打趣晏适容是天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