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没心没肺,实则一身傲骨,宁可毒发也不愿说句软和话来求他。
玉辇停在了圣和殿,晏清抱着晏适容回了屋,太医已在此等候了。
晏清松开晏适容,叹了口气,吩咐内侍平望:“去朕玉瓶里拿一粒药来。”
平望领命去取,回头看了眼抱着王爷沉思的圣上,也跟着叹了口气。
何苦呢?
最心疼的是皇上,最心狠的也是皇上。
他不敢进言,只得加快脚步去取药,唯恐耽误了。
正巧碰上惠妃,江月伸头打量殿内:“听说皇上请太医了,不知皇上如何了?”
平望藏药于袖中,压低声音道:“不是皇上,是六王爷,他见不得血腥晕过去了。”
江月道:“那本宫可得进去瞧瞧了。”
平望不动声色将江月挡在门外:“娘娘不若过会儿再来?眼下殿内怪乱的。”
江月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那便有劳公公转告皇上,本宫过一会儿再来问安,恭祝皇上铲除奸佞。”
目送着平望进殿,江月轻声吩咐侍女:“待会儿你去太医院打听打听,六王爷患了什么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女子的肥宅快乐水~
我以为只要我日更够勤快,掉收就追不上我,是我鲁莽了tt
收藏和点击降得我心肝颤。
下一章应该算是糖吧,按照惯例大家去微博吃省略号。
不过小王爷的身体也不适合大动干戈了[望天]
☆、天妒红颜
晏适容醒来时已被送回了府,一问才晓得他已昏迷了三天。
这三日发生了许多事,吴骁定在十月初问斩于菜市口,树倒猢狲散,一家老小发配充军,已算是天子厚德了。
虽说他又是咯血而晕,可这回醒来感觉身子不似往日那么沉重,只道是宫中太医医术高明,又为他续了回命。
“薛措知道吗?”
承贵叹了口气:“能不知道吗?指挥使大人照顾了您两天,衣不解带的,红莲司三请四请,今日实在推不掉了,他才去红莲司审犯了。”
不必说,那犯便是吴骁了。
“这几日可有信来?”
承贵点头将信交给晏适容,“爷,您这才刚醒,可别忧思过重。”
晏适容展开来信,面色沉沉。
不知怎的,想起那日吴骁看薛措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奇怪,正想着,薛措回来了。
见到晏适容醒来,薛措连日阴霾的脸上总算稍稍转霁。
他走了过来,声音有些抖,语气是寒的。
“晏适容。”他叫他名字,“你应当,给我一个解释。”
晏适容暗暗庆幸自己刚下床便抹了口脂,不然这脸色不定怎么难看。
该解释,是该解释的。
他张了张嘴,满嘴血腥味未消,该同薛措说什么?
他要告诉薛措说自己已无药可救了吗?
他做不到。
他挤出笑,四两拨千斤道:“你啊,也甭担心,我就是吐口血排排毒养养颜。你可得知道,本王这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天既给了我这么俊张脸,自是要在别的地方上为难为难的。所谓天妒红颜便是这么个意思,本王可真是红颜薄——”
晏适容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嘴被薛措微热的唇封缄,柔软的触觉好似电石,一触即分,却让晏适容心头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