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颇有些忐忑,薛措毕竟是喜欢惯了姑娘的,惠妃胸那么大,他昨儿摸到自己时不会很失望吗!
晏适容不住地在院子里踱步,越踱他屁股越痛。
“爷,您这是怎么了?”孙流在一边问道。
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找些见多识广的来问一问……
“备马,去建春街。”
只是出门不凑巧,门外他碰到了沈蓄之。
沈蓄之鼻青脸肿,一身青衣沾着污垢,却在见到晏适容时站了起来,又怯懦地退后两步。
他跟在晏适容后头,小声道:“王爷……昨日,对不起了……”
晏适容扫了他一眼,上了马车,隔着帘子问:“还有事么?”
沈蓄之低下头:“我以后都不会来京城了,您会原谅我吗?”
“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沈小世子好自为之吧。”
“王爷……您是不是觉得我满肚子诡计,都不屑与我说话了?”
晏适容拨开帘子看向沈蓄之,轻声道:“我没有觉得你满肚子诡计,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可怜。”
沈蓄之一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那日在京郊,你见了我很是意外,说明你并不知道会见到我。细细想来那日在馄饨摊,我喝那杯茶时你神色很古怪,又是期待又是愧疚。凭这两点,你已不算是什么满肚子诡计,大奸大恶之人了。”晏适容顿了顿:“沈小世子,回家去吧……京中,并没有什么好的。”
沈蓄之已是泪流满面,止不住地点头:“对不起……”
“回家吧。”
“好……”
沈蓄之是翩江侯的老来子,自小也是捧在手心里疼的,要什么没有个不成的。
五年前晏清的登基大典,翩江侯带着他去观礼,他不过是遥遥地见了晏适容一面便魂牵梦萦了。
在京中三天,他听了街头小巷关于晏适容的所有传闻,怎么会有这般的妙人呢?
比所有人更恣肆,比所有人更明艳,也比所有人更值得世间一切的青睐。
三日后,王侯便得赶回封地了,翩江距京城千里万里之遥,之后再见便不知道是今夕何夕了。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告诉晏适容有自己这么个人。
回翩江以后,沈蓄之一共逃过五次,就是为了跑去京中再瞧一瞧晏适容。
第一次迷了路,一路往南,差点在郊外被猛虎野狼叼了去。
第二次走上了官道,却被人骗了钱财,无奈报了官府,最后是被翩江侯领回家。
……
最成功的是今年这次,一逃逃到了京郊,等侍卫来接应。却不想正好见到晏适容与朋友策马京郊,同他讨一杯水喝。
他以为是上苍乞怜,不料却是造化弄人。
他在街头跟过晏适容,看见他吃了不少馄饨,那时还有人给他挑葱。
因为晏适容不喜欢吃葱,他便觉得葱花面目可憎。
如今想来多可笑。晏适容不喜欢他,他竟也觉得自己恶心透顶了。
转眼间,晏适容的马车已经走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沈蓄之大喊:“您值得所有人喜欢!真的!”
晏适容被马车颠簸得后穴疼,想起昨晚的放纵,不禁有些脸热,冷不防听沈蓄之这样喊,他脸就更热了。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菊楼。
下车前,孙流的表情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
菊楼的老鸨领了银子,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