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闪过的亮光证明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你想找小楠拍片?”
“啊?”袁东一懵,明显没跟上萧顺才的脑回路。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说:“大爷,我们不是找这女孩拍电影,是想借她身后的景致来拍。”急切之下,袁东一口一个大爷喊出来。
“不是找她拍片?”孝顺才失望的砸吧两下嘴,手不由自主往口袋里摸,窸窸窣窣摸出来一根老旧发黄的烟杆儿。
他想抽烟了。
袁东一见他的动作,也掏出裤袋里的香烟,递一根给他:“村长,来一根这个。”
萧顺才看见香烟的烟嘴上缠了一圈金颤颤的丝线,仿佛镶了金一般,手中那根跟了他几十年的老烟杆顿时绌了形。
萧顺才前面带路,后面跟着袁东和几个扛着摄影机的小助理,路过陈家院子的时候,萧顺才伸直脖子喊了几声:
“陈家小子,在没?”
没人应。
他又喊:
“陈老哥,陈老哥?”
依旧没人应,院子前的小水池里哗啦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水里去了。
萧顺才没喊答应陈家爷孙俩,笑着说:“不知道上哪去了,这样,我们先去后山,我记得小楠好像在山上果园里。”说着,沿着水泥公路率先往前走领路。
走了几步,袁东不经意的转过身望了一眼蓝墙红瓦楼,恍惚中分明看见一个磨盘大小的圆盘子从水池里缩出来。等他揉揉眼睛再看时,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袁东甩甩脑袋,以为自己是因为熬夜熬出了幻觉来。
今天陈亦松的确不在村里,一大早就和萧仲强出了卧龙湾,至于去哪里萧楠也没问。
前些日子老爷子见萧楠新增鹅子幼崽,一时心血来潮,也跟着定了六只养着玩。六只小鹅被他当宝贝似的宠着,每天天不亮就驱赶着和萧楠家的鸡鹅汇合一同到山上去。
为了区别,每只鹅子脚上还套了个红色小脚环。
就因这养了小鹅,陈定山好几天没去村里和老伙伴唠嗑,天天守着鹅子,生怕离了他鹅子就没了似的。
“陈叔,你这鹅子这么养下来到时候舍得杀来吃?”陈芳想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是啥想法,啥宠物都养,啥动物都宠。
她去看了,老爷子给那六只鹅子铺的那个窝哟,那叫一个华丽,和这些鹅子的窝比起来,她们母女俩当初在城里租的小房子连几只鹅的窝都比不了。
“不吃。”陈定山摇摇脑袋,“慈爱”的望着六只毛绒绒的小鹅子,“我养它们来给我看家!当护卫!”
还真别说,有的鹅子凶起来比狗都还厉害,扑腾着两扇洁白的大翅膀,高高昂着头颅,神气得很,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更何况人家还下蛋哩!
似乎是想到了以后六只鹅子一溜儿站成一排保卫他的壮景,陈定山对鹅子更好了。
“汪——汪汪——”
蹲在山上百无聊赖的五朵金花,闻到生人的气味,而且还是往果园这边来,一只只顿时兴奋地抡转着大尾巴,循着声源,狂奔过去。
“汪——”
“汪汪——”
“汪汪汪——”
“……”
像是约好似的,每只狗子轮流叫一声,围着袁东一行人,眼珠子闪烁着灼灼亮光。
甲花试探着探出半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