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以为一直做得不太明显,没想到还是在自欺欺人。
大致看了一圈,陈亦松让萧楠把他送出去,走之前,陈亦松还是忍不住对萧楠说:“以后用空间潭水的时候尽量还是注意点吧,毕竟这个世界高科技非常发达,哪天被人拍到会非常危险。”
“嗯,我知道。”萧楠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你也别太顾虑,山上的果园到时咱们再研究研究,该养动物施肥就养动物,我会一直支持你。资金方面要是缺的话,也可以找我拿。”
怕萧楠误会,他又说:“反正我多的钱都是存在银行里,还不如物尽其用。”其实他根本没存银行,只是为了让萧楠放心才这么说。
陈亦松回到房间,发现陈定山还没睡觉。见他回来了,陈定山从床上爬起来,语重心长的对陈亦松说:“松啊,咱要好好对人家闺女,你要实在着急,等几天隔壁新房装修好了,我和你妈就向陈妹子给你提亲。咱现在住村里来了,还是得遵守一下村里的规矩,要是搞出个未婚先孕不好听呐!女孩子不像男孩子,男孩子耍到女朋友人家会夸他们有本事,要是换作女孩子可不就是这样了。”
“……”陈亦松表情瞬间皲裂,“爷爷,您说什么啊?”什么着急不着急?
陈定山以为他不愿意,一双眼瞪得溜圆:“怎么?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要是敢这么对人家小楠,不用说我就要打断你的腿!”和农村的老头待久了,老爷子说话也比以前粗鲁,说话的声音也比以前洪亮得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吼架。
“我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我说你这小子,以前还没看出来是这种人呐?”陈亦松不屑的啧啧两声,“我当年可不是你这样的,你爸也不是,你说你怎么长成这样了?人家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我们家没有歪的上梁耶?”
陈亦松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脸涨得通红,紧闭着嘴也不打算和老爷子辩解,憋闷的熄灯爬上床。
可陈定山还不打算放过他,在被窝里气呼呼的蹬了他一脚:“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不消说陈定山在心里如何猜测,萧楠从深山回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山上金雕两口子也在附近安定下来,萧楠趁小金雕的伤口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它送回到两只金雕身边。
喝了空间潭水的金雕,以前还没看出来有出色的地方,也就一直普普通通的灰毛金雕。恢复伤势的小金雕被送羊雕从山顶上抛下来,在半空中颠了几下,竟然飞了起来。
它也不忘其它地方飞,直接盘旋在萧楠承包的山坡上盘旋,累了就落到高大一点的树枝上,骄傲的嘎嘎直叫。
反观它另一只兄弟,扑腾好几天,翅膀上的毛倒是掉了不少,还是飞不起来,跌跌撞撞许久,终于忍不住嘎嘎的朝两只大雕委屈抱怨。
“嘎嘎——”咋个我就飞不起来,哥哥就飞起来了?
叫唤的时候,任凭大金雕怎么驱赶、怎么啄它额头上的毛毛,它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窝在巢窠里耍无赖。
嘎嘎,它要变强壮!它要飞飞!它要比哥哥强!
实在没办法,送羊雕只好叼着它找到萧楠,大翅膀划拉着小雕往萧楠身边推。
“嘎!”喂点水给它呗!
小金雕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