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副校长儿子怎么了,他今非昔比,谁还当他公子哥,谁还不知道他的名声?一坨屎。”
靳来更坐不住了,放下笔,冲到那女同学座位前,“他们往哪儿走了?”
“后面?像是,学校后面小树林。”女生磕磕绊绊,“我也没看清…”
靳来大步跑向学校小树林,那里的树木茂盛,隐密性强,极易出乱子。
快接近小树林时,靳来思考着自己什么都没带,对方有刀,说不定还有别的,空手肯定打不过。他四下寻找着工具,捡起地上的一根长粗棍子,还想再挑捡些别的工具,却正听见树林里的声音,有人在悲愤的呼喊怒骂,是袁雨的声音!
“呵,牙口还这么厉害?这婊/子养的。”接着是一道清脆的耳光声。
“再敢咬就给他一刀。”紧跟着另一个人的猥琐笑声。
靳来的心立刻揪起来,他不敢再想下去,毫不犹豫的拎起棍子冲向几人,大喊着,“我操|你妈!”
袁雨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地上被人压着头。画面强烈刺况,但显然很不上心,身为副校长平常工作事儿就多又忙,自从二婚那位生下俩儿子,袁雨父亲更顾不上管袁雨的七七八八,干脆三四个月才给一次钱,放养状态。
高考前,按规定学校先考一次预选,通过预选才能去参加高考,通过率百分之八十,但袁雨成绩很差,依然落选了。
靳来忧心的看着袁雨,袁雨特没心没肺的说,“没事我本来也没打算考上、你好好考就行了!你能上好大学我比你还高兴!”
袁雨父亲得知袁雨落选,知道事成定局也没办法。便急着给袁雨安排下一步,前后跑了几天,在物资局托人托关系,为他弄到个职位,还办好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