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奇怪的很,别家都爱暖它偏偏喜凉。”司空摘星说着用手摸摸那猫儿,猫儿身上暖暖的软软的。再看看身边的人被淡淡灯火染上薄薄一层暖色,而更浓的暖意从心间涌上化作笑意。“如果现在再多些阳光就完美了,想来好久没陪花满楼你晒太阳还债了。”
“现在也不错。其实夜里更静,吹吹夜风,赏花香闻虫鸣也别有一番滋味。”花满楼说着展开手中的扇子,轻轻煽动将弥漫在空气中的几缕含香引来。
“……”司空摘星嗅嗅确实这夜里的花香更浓,也更让人安心。
“你若真的那么着急还债,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花满楼又道。
“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将面具……”花满楼道,他还记得白日里触碰到的那怪异触感。
“这个啊!”司空摘星知道花满楼所指,摸上自己的面颊。“前些日子小曼来在我,我们跟岳小姐撞了个正巧,结果不小心让她在大街上给撕破了面具。反正也藏够了也就懒得再藏了。”
在司空的左面颊上是一大片显眼的伤痕,虎口贴近唇角,指尖轻触耳廓。整个手掌才能勉强将那发黑的血痂掩盖,而些许的遗漏在苍白的映衬下越发显眼。这是他在那晚唯一得到的东西,可是还不到一个月身体都还未完全康复司空却先将脸上这伤痕隐藏了起来。而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旁人都有自己的答案,花满楼也有他所以为的。
“司空……谢谢你。”而因为这个答案花满楼十分认真的向司空摘星说一句谢。
“花满楼你说什么?”司空摘星不解的望向花满楼。
“我说这一年,多亏有你,谢谢。”花满楼再次重复道。“我知道你不屑于别人对你感却会因为不同的时间而发生完全不同效果。
一年前陆小凤惨死,司空摘星也是从阴曹地府逛了一圈的人。虽然有人证坐实是司空摘星的举动无心害死了陆小凤,然而看到司空那副凄惨的样子还有几个人能恨得起来,狠得下心去指责他的过错。
而如果不能去恨去责备司空摘星,他们又该去责备谁,让谁来为这一切负责。作为陆小凤的朋友难免不会去懊悔自责,为什么他们没能及时赶去,哪怕只是早那么一刻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司空摘星比所有人都早想到了这一点。他便自己藏起了所有能看的见的伤口,扮作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想象不出他受的伤,更让人们可以毫无顾忌将一切的怨恨不甘都抛给他。
若是花满楼在他刚刚藏起伤口的时候就拆穿他,得知了真相的人们,定会纷纷自责觉得更是愧疚于陆小凤。花满楼没有拆穿是因为他知道这样做不但对江湖有好处,对司空摘星自己也未必不是好事。毕竟被他人责备总比独自自责要简单的多。而一年后的现在,人们已经从心底认定了司空摘星的罪,不论他身上再发生任何事情都是罪有应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