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你最喜欢的事情是因该是静静的坐在窗边享受黄昏才是。”司空摘星笑道。“……”花满楼却只是轻笑一下,合上双目微微仰首。享受着这多日来期盼已久的阳光。
如果你问任何一个与花满楼打过交道的人,询问他们花满楼平日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恐怕十个里面有十个都会说,一定是待那黄昏之时坐在窗边静静的欣赏夕阳淡落。司空摘星也慵懒的半眯着眼微微侧首看着花满楼,想象着那夕阳最后一抹余辉的暖色将这温婉公子包围的景象,那画面和色彩定是不错。可始终还是比不上现在他眼前这被阳光冲淡的色彩,也只有这样的淡色才更配得上如花满楼这般的人,一个真正喜爱生命的人。
而对花满楼自己而言,比起坐在小楼之中等待日落之后的寒夜,他自然更愿意在阳光恰好之时多出去晒晒太阳。哪怕只有一缕阳光,不需要去看到,只要你去触碰你便能感觉到它的温度,它的存在。这是比任何声音气味都要真实的存在,是明眼之人所看不到的存在,最易忘却的珍宝。
当然要是身边还能再有一两个知己好友一同分享。那绝对是人生最可以为之去付出一切所得到的时光,即便只有片刻却也值得。
日头渐渐升高,头发已经完全被晒干,稍有些蓬乱。这瞌睡也不知打了几个来回,半眯起眼看着地上缩短了一半的影子。这浮生半日的清闲也偷的差不多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
“时辰不早了,花满楼我就先走了。”司空说着站起身,伸伸懒腰。他现在身上变得很暖和,心里更是暖暖的。
“你不等小凤了?”花满楼也站起来。
“等他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那陆小鸡上辈子猪投胎的,一觉最少也能睡个天。”司空摘星道。“而且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他的鸡舌头给割了,从头到尾没一句真话,满嘴的胡言乱语。”
“原来如此。”花满楼突然笑道。“你这是在生小凤的气?”
“是。”司空摘星这次倒是承认的干脆。
“因为他的身世?”花满楼道。
“算是吧。”
“你是怕他若是变回了天禄,便不能再称呼他小鸡了。”花满楼猜测着司空的那点心思,毕竟当年司空为陆小凤取名做陆小鸡的理由,花满楼还记得很清楚。
“当然不是。”司空摘星否认道。“怕就怕这陆小鸡死脑筋一根筋,已经做惯了小鸡怕是死也不会改回去了。”
“不会吗?”花满楼疑惑。
“绝对不会。”司空摘星更加肯定。
“但他肯赶回来拼命相救,而且他至始至终也从未断然否认,便始终还是放不下。现在需要的就是有人能稍稍推他一把。”
“可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如果花满楼你们希望等他醒来之后上演一场感人的父子重逢便只能是失望了,倒不如早些散了的好,免得最后和朱停一样被那陆小鸡气的要死。”司空摘星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再联想到中秋那日朱停一时激动透露出的信息。并不难猜测到,真正让朱停要与陆小凤断绝关系的愿意。定是因为陆小凤这‘六亲不认’的行径。
“确实他竟然肯让朱停生他这么多年的气,只怕这心结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花满楼也道。“可是人在经历过生死关头之后对世界多少都会有所改观不是吗。而且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