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按着相容的尾椎骨往自己身上坐:“我自然是更喜欢你这样啊。”
相容整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相容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推开门,黄昏红霞,还有微风徐徐送来。相容漫步长廊不疾不徐,他不急着找相钰,可却遇见了虞衡。
“老师来寻相钰议事?”相容停住脚步,问道。
虞衡笑道:“猜到殿下在这里了,不然九殿下是不会这样早就放微臣回家看幺女的。”
“我送老师出门去,也想同您说说话。”相容便同虞衡往后门的方向走。
虞衡没有拒绝相容送他。
相容问道:“是旧案定了吗?”
虞衡点点头:“落定了,下午大理寺少卿同刑部尚书进宫了,皇上下令将皇后太子囚禁,相关人等也发落了,将宁氏分族从边疆召回的公文半月前已经快马加鞭送出去,现在只需拟旨告知天下。”
见虞衡忧心忡忡的样子,相容便关心道:“老师为何还忧心忡忡。”
“太子虽除,但只是太子这一人而已,朝风不正,难以清肃,而且他们多年谋划埋得很深,很多毒瘤还是藏得滴水不漏,太子自然还能出头再起。”虞衡叹了一口气,“太子暴虐。”
虞衡郑重其事:“微臣这次来便是要九殿下做好准备的。”
又道:“殿下也该做好准备。”
是啊,是要准备了,这风云变太快。
慢慢悠悠也到了后门,虞衡要走了。
相容淡淡笑着:“我向来不是阻挡他光明大道的碍脚石头,老师可以放心。”
送走虞衡,相容往回走,没走几步就院子里找到了相钰。
相钰叫他过来,然后指了眼前一处给他看,笑意温柔:“我种的花开了,好看吗?”
现下天都已经黑了看什么都看不清楚,相钰将灯交到相容手里,自己空了两只手就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让他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里,亲昵摩挲着。
相容打了他的手喊他安分些,他笑了一声就真不动了。
于是相容提灯看花,是白色的山茶花,花植形态亭亭净植,五六朵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碗状的怒放状态,就着灯火的光亮细细来观,平添朦胧灿烂的光华。
的确好看,悦人眼更悦人心。
相钰将相容关在自己的怀里,复而又去拉相容的手,含情脉脉:“送你的,喜欢吗?”
手落在温暖的掌中,相容责笑:“说是送给我,可这取又取不了得,摘又摘不得的。”
又道:“再说,我又不是姑娘,你送我花做什么?”
“还能用来做什么。”相钰低头粘在相容耳畔,轻声将相容的耳朵吹红,“我专程为下午书房里的事给你赔罪来的。”
相钰一说下午书房那桩事,相容的脸立马发烫,骂了一句:“禽-